了一遍,给宫守禁军将士强调了一下他们保卫的新天子。未及歇息,便又再往万岁殿.....
没有办多少事,却操了太多心,直至晡时,刘承祐方至垂拱殿歇息了片刻。再爆肝下去,他怕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醒来之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符那张美丽的脸蛋,侧伏在榻边,注视着刘承祐。
“官家,你醒了。”见刘承祐睁眼,大符来了精神,探手扶起他,嘴里很自然地变了称呼。
“你来了。”刘承祐应了声,看了眼身上盖着的袍子与不知何时脱去的鞋子,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戌初三刻!”大符说道。
揉着眼睛朝外边望了望,果然,天色已黑,刘承祐顿时招来侍候的一名内侍,直接斥道:“我不是交代了,酉时叫醒我吗?”
见刘承祐发怒,其人顿时吓到了,还是大符主动上前,抚着刘承祐心胸,低声说道:“是妾身吩咐的,让官家多睡一会儿。您已许久未眠,不能累坏了身体!”
大符的手似乎有魔力一般,感受着胸前的柔柔动作,刘承祐怒气平息了下来。心知符氏是为自己好,不过,那名内侍直接上了刘承祐的黑名单。
大符给刘承祐准备了些粥,很注意细节,不稀。
方充饥,宰臣李涛求见,见到刘承祐,一张嘴便将事情说得很严重:“官家,再不制止,东京要大乱了!”
刘承祐被他给说懵了,心头敏感,立时发问:“出了什么事?”
“有吏报,先帝晏驾,朝廷降制发哀,城中百信反应寥寥。刘都帅派军于坊里,挨家挨户,强迫百姓披麻戴孝,为大行皇帝哭临致哀。稍有不从,便是打骂用刑......”
都不用李涛细细描述,刘承祐便能想象到那是怎样一副场景,心中顿时暗骂了一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已有半个时辰了!”李涛答道。
“先帝有明制,丧葬后事,不得扰民!”刘承祐站了起来,直接吩咐道:“传朕诏令,命其收兵回营,东京禁军,不得有一兵一卒,私入民舍,违者以军法论处!”
“是!”得到了刘承祐的命令,李涛顿时告退,匆匆传令去了。
待其退下后,刘承祐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砸了一下御案,压着嗓子喝道:“派军去逼着百姓哭,亏他想得出来!”
“官家息怒!”大符见刘承祐神情不对,立刻凑上来,温声劝道:“叔父或是爱兄,一时冲动,能及时止祸,以免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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