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又是无险可守,简直是反向双重保险。
但是,要迁都,对于刘承祐而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仅开封这边的既得利益者,就是一股极大的阻碍。
当然,不管如何,眼下对于刘承祐而言,还只是想想罢了。真要迁都,可还早着,五年、十年都不一定,并且,也需提前做些准备......
尚贤坊内,文化气氛极其浓厚,尤其是才士街,更是贤才众多,雅士云集,连空气之中,似乎都弥漫着文气。加上一干赴考的士子,更加催发了文道之繁荣。漫步在街道之间,尚能听到道左音坊中的逸出的曲调,总之,不管是真才实学,还是附庸风雅,都喜欢往这边扎堆。
自车驾上下来,刘承祐很体贴地,亲自扶着周娘子下车。站在人声最喧闹的一座酒楼面前,三层高楼,装葺颇具雅韵,门宽而大,门槛厚而高,外挂的幌子,高悬的牌匾,三个鎏金大字吸引眼球。
“进士楼!”刘承祐抬眼望了望,嘴里呢喃了句:“谁这么张扬?也难怪士子们,喜欢往此聚会!”
酒楼中,正在举行一场文会,据说是酒楼主人所组织,邀请本科士子中才学上乘、有望中第者,前来以文会友。周遭装饰很喜庆,几名学究列坐一旁,以作评判,堂上堂下,看热闹的人都上百人。
刘承祐一行仅数人入内,未太张扬,叫了一间雅阁,到楼上观看。稍微观察了一阵,刘承祐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名士风流吗?如此喧闹张扬,倒更像是一干伶人取悦观众!”
听刘承祐这么说,赵曮感慨道:“这也算士子们,扬名的一种手段吧!”
“名声响亮,能影响朝廷取士吗?能左右官职之委派?”想了想,刘承祐幽幽道:“弥录滕封,当真能杜绝科场舞弊?”
刘承祐这三问,一个比一个尖锐,周围之人,皆不敢答。
旋即,又淡淡一笑,从果盘上拿起两颗连生的樱桃,与周淑妃分食之,空气之中,仿佛弥漫着恋爱的酸腐气息。
“去查查,这进士楼,谁是主人!”又扫几眼周遭的环境,刘承祐吩咐着。
“是!”
观看了一阵,刘承祐便没了兴致,对于诗词歌赋这些,他心中实则喜慕,但以天赋的原因,也就爱个表面,也喜欢那些优美的词句,但真让他沉下心去关注研究,会犯困的。
所幸,来得较晚,没一会儿,那所谓的文会,已然接近尾声。
“将那夺魁的士子叫来,我要见见!”刘承祐发现,大周的目光,落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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