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修筑的过程中也与辽军斗智斗力,付出了不小牺牲,最后还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方才筑成。
这种大成本作战,可不是能随便照搬的。当然,在此地也不是不能效仿,只是那样,太耗时间了。
而王仁赡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被长久地拖延在此城下。他倒不是担心长久困于敌境,面临危险,纯粹是心在敌都。并且,如果被一个小小的弄栋府阻得存进不得,也丢他的面子。
“从前几日的攻防结果来看,敌军抵抗意志甚是坚决,如若急于破之,纵然胜了,也会给我军造成重大伤亡......”似乎感受道了王仁赡的急躁,另外一名将领,以一种提醒的语气对他道:
“再者,都帅给我等的命令,也只是牵制大理军队,吸引其注意,如今双方鏖兵于此,可以说基本达成了目的,将军又何必急于求胜,倘若有失,抑或损伤过大,只怕也无法交代!”
闻言,王仁赡老眉一挑,不由斜了这名开口的将领一眼。此人也姓王,此次南征大理的将帅之中,姓王的可当真不少,而开口之人,乃是王全斌的族侄。
有所领会,这是怕自己进军太过顺利,长驱直入大理国都?王仁赡嘴角稍微勾了下,微微不屑。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南征军中自然也不例外,王全斌与王仁赡,当年也是平蜀的大将,同在向训麾下,战后也同样犯了错误,情况有些相类。
不同的是,王全斌成名较早,出身威望更高,在大汉又属于从禁军走出来的。而王仁赡,则是彻彻底底,由地方发迹,一步步爬上高位,成为一方大将。
对于王全斌,王仁赡明面服气,但心底未尝没有超越的心思。此番南征,兵分两路,王全斌那一路,固然出奇,但风险也大,成也就罢了,若败,那可就得由他这东路军来力挽狂澜了。
因此,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在进兵的事务上,王仁赡都没有懈怠的理由。速破弄栋,也是为战争全局考虑,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王全斌的远途奔袭上。
不过,此人的建议,还是提醒了王仁赡,让他稍微冷静下来,他近来的表现,确实有所急躁了。
扫过身边的将领们,王仁赡淡淡道:“我与都帅相约,会师于羊苴咩城下,两路进兵,乃正奇结合,相互策应。西路进兵,艰险难测,如我等长时间受阻于此,难道还要仰仗都帅自西面前来助阵吗?当年王师平蜀,入川道路,步步险要,还不是被我等一路趟过来了,此城算得了什么!”
王仁赡这一番豪情,倒也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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