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恶战,经历无数凶险,方才得生而还。”
“很不容易啊!因此,我对刘昉、刘旻二子,更加满意了,他们有远征漠北的勇气,能与将士同甘共苦,同样难得!
刘昉经我多年调教,能有建树,确感欣慰,不过刘旻这小子,初出茅庐,就能长驱塞北,跃马疆场,则令我惊喜了!
你给我生的好儿子啊,刘旸稳妥,可承继大统,日后把江山交给他,我也放心,此番北伐之后,他的太子之位会更加稳固,你心中也不用再担心了。
刘旻,小小年纪,就有兵事奇才,可以作为朝廷的栋梁,皇室的砥柱......”
听刘皇帝这般说,大符神情之间闪过少许的诧异,注意着刘皇帝那似醉非醉的眼神,嗔怪道:“我看你啊,是真的醉了!”
话是这般说,大符嘴角还是忍不住扬起少许的弧度。当然,以大符的聪明才智,当然知道,刘皇帝这是再度给自己吃定心丸,显然,自己近些年有意无意表现出的一些情绪,刘皇帝是看透了,摸清了的。
“如今得报,刘旻不仅无事,反而表现突出,杨业都夸他果毅,可成大器!”刘皇帝拿过湿巾,压在额头,嘴里还是不停。
提及此,大符少有地,露出明媚的笑容,具体的情况,早早地就通报给皇后过了。大符问:“他们既然在漠北已有所建树,取得战果,何日能够回师?”
对此,刘皇帝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如何回应,将毛巾下拉,遮住眼睛,嘴里随口道:“那要看杨业、王彦升二将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也没法传令,不过最危险的情况已经度过了,以他们的沙场经验以及随机应变的能力,不会有大问题的......”
刘皇帝话说得比较笼统,动作也比较刻意,大符见状,叹道:“但愿如此吧!”
但见刘皇帝还在那里装躺尸,大符忍不住笑了:“行了,军机大事,我不会插手的,也不会让你为难!起来,喝点醒酒汤!”
一听这话,刘皇帝扯下罩住双眼的毛巾,看着大符,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埋头喝了几口皇后递来的醒酒汤后,抹了一把嘴,笑道:“其实我没醉!”
“醉与不醉,又有多大区别呢?”大符悠悠然地说了句。
将靴子脱了,盘腿坐在榻上,刘皇帝顺便把袍服给解开了,神情突然变得很认真,拉着大符坐下,道:“今日一宴,我的确感触颇深。我算是个马上皇帝,南征北战,御驾亲征的次数也不少,一向也自诩爱兵如子,厚待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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