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比较倾向的选择,但是,如果这样做,他心里又不放心。
一是不放心他们的能力,可不是每个皇子都有三亲王久经打磨方成的素质,另一方面,则是顾忌会埋下隐患,不论汉之七国、还是晋之八王,都是前车之鉴。
若像大明那般把宗室猪养,又不是刘皇帝乐意看到的,他本能地觉得,宗室还是需要有一定实力的,若大的帝国,也需要宗室的力量去维护。朝廷内部,若只有勋贵与官僚,也不够平衡与稳定。
然而,想法再多,都没有一个最终的定制。也只有在这等事上,刘皇帝才会如此迟疑,而犹豫了这么久,仍旧难以下定决心。
这些年下来,对长成的皇子,刘皇帝也都做了安排,并且基本都安插这朝廷诸部司中历练,各兼职事,但这种安排,很保守,连地方道州都不轻易委派。
犹豫归犹豫,但日子还得继续过。
而对刘昀而言,不论旁人如何猜测议论,他倒是一如既往地洒脱,丝毫不以为意。人总是随着年龄与阅历的增长而变得成熟,刘昀也是一样,虽然还是当着他的“逍遥公”,但整个人看起来,确实稳重很多,毕竟已经二十八岁了,也蓄起了胡须。
“五弟!”见到刘昀,作为胞兄的刘昉也开怀大笑,快步迎上前,兄弟俩用力地拥抱了一下。
“又是两三年未见啊,前几日,我还在念叨,说四哥此番是要回京的,果然,这念叨还是起了作用......”面对刘昉,刘昀显得很热情,笑呵呵道。
刘昉似乎也被感染了,脸上释放着笑意,道:“爹五十大寿,怎能不回来!”
上一次,兄弟俩见面,还是在刘皇帝秉政三十载的庆典上。刘昀道:“那是应该的,娘也十分想念你,想来也得到消息了,快进殿吧!”
“好!”
说着,刘昀主动当起引路人。
一路走,一路闲谈,打量了刘昀两眼,刘昉目光中带着兄长的亲切与认可,说:“五弟,不错,越发稳重了!”
“稳重这个评价,可与我无关!”刘昀呵呵一乐,说道:“前两日,还被爹叫进宫中训了一顿!”
“哦?”与刘昀来往交谈,总是让人心情愉悦,何况是亲兄弟,被其感染,刘昉不由问道:“你又因何事惹爹生气了?”
“无甚大事!”刘昀一脸轻松地说道:“爹下令在太极殿打造浮雕壁刻,以记叙大汉三十载风云,我耐不住好奇,跑到太极殿,同工匠们请教凿刻。我如今在工部任职,亲自动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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