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迁,只当是一般的杀人逃亡案件来判断。
但是,事实证,他完全大意了。而事后看来,继迁杀人满门,个中缘由,确实不同寻常,而皇帝明明对党项李氏另眼相看,他武德司也是有监督之责的。
如今,李继迁在西北闹出这么大动静,挑战朝廷的底线,公然背叛汉,并且很可能造成极其严的恶果,王寅武如何能不慌张。
当榆林的情报传回之后,王寅武就已经坐蜡了,而刘皇帝的反应,则更让他惊惧已。甚至到面圣了,他还是没想好,如何应付此事,又如何减轻他与武德司在其中的责任。
“武司在做什么?相州官府在做什么?银州官府又在做什么?”刘皇帝的责问仍未停,狠狠地盯着王寅武:“李继迁这贼子都跑到银州,都竖起反的大旗了,你们事前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陛,陛下,臣有失察之过!”大冬天的,面对刘皇帝刀子一般的目,王寅直觉浑身难受,冷汗迭出,话都有些说不清楚,极力想要弥补什么:“目前形如何,尚不明了,臣已然令,让榆林、州探吏调查李继迁及李氏......”
“好嘛,榆林道的奏章都上来了,你连具体情况都还没有搞清楚!”一听这话,刘帝更是毫不留情地责难:“武德司已经堕落至此,迟缓至此?要尔等何用?
“臣有罪!请陛下治罪!”王武彻底慌了,根本找不到自圆其说理由,两腿一软,就倒在地。
太子刘旸在旁,见刘皇帝怒火攻心,赶忙出言劝道:“还陛息怒,保重御。既然叛乱已发,而今之计,还是快平定乱事,恢复治安,以免造成更大影响!”
太子这一开口,其他人也终于敢说话了,财使王跟着发言:“陛下怒,龙体为重!”
赵普自然不能落后,也开口了,不过反应倒也还算平静:“太子殿所言是,眼下以平息事端为先,避免扩大,拓跋李氏,在党项部族中,有不俗的影响,必不能放任,需严打击!”
枢使刘廷翰也主动禀道:“银州叛事发生后,当地官府就已反应过来,李继迁匪众不足两,也未对银州城造成大破坏。榆林道都指挥使王侁亲自调动兵马平乱,贼众已然溃散......”
随着刘旸与几名大臣劝慰,刘皇帝怒火有所平息,然而听刘廷翰的汇报,又忍不住怒道:“李继迁呢,他的首级呢”
刘廷翰疑下,硬着头皮答道:“叛众溃散后,贼首李继迁率领残部遁出城,逃往沙漠......”
“王侁在做什么,还让贼首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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