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礼,活蹦乱跳地去了。刘晞在旁,看着刘曙在慈父与严父之间来回切换,心中也不由生出些感慨,三十而立的刘曙,还是成熟了些的。
“我记得当初在文华殿时,九弟似乎是最讨厌读书的,如今,倒把心思寄托在文演身上了!”兄弟二人进堂入座,刘晞面露回忆之色。
刘曙闻之一笑,淡淡道:“三哥这是在揭我的短啊!不过,有一点你可说错了,我不是厌学,只是学不进去罢了。我如今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要费些心思,否则,他日再出现一个刘曙,岂不让人笑话?”
听刘曙言语间的自嘲之意,刘晞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兄弟,见他一脸的泰然,想了想,道:“九弟,你向来是聪明的,很多事情也看得明白,为何不好生约束自己呢?不以身作则,又如何能教育好子嗣?”
“三哥这话,可有些刺耳啊!”刘曙闻言,眉毛挑了挑。胹
端起侍女奉上的茶,抿了一口,刘曙看向刘晞,道:“我自是比不得三哥,在京的这些兄弟,除二哥之外,也只有三哥最受爹倚重了。
三哥如今列席政事堂,公务繁忙,难得闲暇,此番登门,有何用意,直说吧!”
“九弟难道不知?”刘晞反问。
刘曙沉默了下,问:“阳翟的事?”
“你是什么想法?”刘晞继续问。
刘曙不复此前的淡然,讥讽道:“那个潘丑儿,好大的官威,好重的权势,是完全不将我们这些皇子放在眼里啊。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把事情办了,三哥如今问我什么想法?我想带人去颍昌把京畿道司衙门给掀了,如何?”
“九弟,不许胡来!”听刘曙张口就是混账话,刘晞立刻板着脸,严厉道。胹
对于这个兄弟的脾性,刘晞实在有些把握不准,虽然不至于混账到那个地步,但说不定他是真敢干的,必须得把他这种念头提前掐死。
见状,刘曙两手一摊,道:“既然不允许,三哥前来问我想法,又有何意义?”
对刘曙这有些不配合的他态度,刘晞一时间也有些恼火,但还是耐着性子,郑重地道:“九弟,此事非同寻常,不要等闲视之!”
“当然不寻常!已经有人,明目张胆,欺负到皇子身上了,视天家威严如无物,这是何等恶劣的行径!”刘曙与刘晞对视着,冷冷道。
听到这话,刘晞眉头也拧在一起,突出纠结两个字。见状,刘曙微微一笑:“三哥且直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闻问,刘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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