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把我当自己人,我也不是故意要同相国作对,但我总要为自己考虑考虑吧。”
王鉷微笑道:“我懂,我都懂,你老兄胸怀大志,岂甘居于人后。”
杨钊笑道:“你也莫损我,人活于世,岂能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你我朋友间说话,我劝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
王鉷慢慢的喝着茶道:“你的话我听不懂。”
杨钊笑道:“老弟,你当然听的懂,我今日前来便是同你推心置腹的说话的。若老弟不想同我推心置腹,那咱们只喝喝茶,聊一聊醉仙楼那个叫金喜善的新罗婢的手段,也是无妨的。”
王鉷静静的看着杨钊半晌,沉声道:“老兄,你该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交往被相国训诫过多次,杨慎矜也因此说了我不少的坏话,但我王家的大门可曾对你度支郎关闭过?度支郎哪一次来,我王鉷不是倒履相迎?我可曾又一次怠慢过?”
“不曾怠慢,对我待如上宾。”杨钊郑重道。
“那个王源羞辱陈妙儿的事情,度支郎只知会了一声,我王鉷可曾再为难过他?”
“不曾。”
“那就是了,王某是真心和度支郎交朋友的,你今日说于我推心置腹,而王某却早就同你推心置腹了。”
杨钊微笑道:“好,有你这句话,接下来的话我便能说出口了。”
王鉷道:“我知道你今日是无事不登门,特别是在现在的情形下,你能来我王鉷的家,必然是有要事的。”
杨钊道:“确实有要事,我想请你帮个忙,帮我从中斡旋劝解相国,立刻让杨慎矜停止拿李适之裴宽的案子做文章,这件事闹得太大了,该收手了。”
王鉷呵呵笑道:“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这件事我恐怕帮不了你了,真人不说假话,这是你那个王源造成的后果,若不是他在北海郡的搅局,又怎会有今日这个局面?你该知道,相国现在很是恼火,现在让我帮你去劝相国收手,你这是要让我找骂么?”
杨钊正色道:“老弟,我知道这件事不易,但京中已然流言纷纷人心惶惶,在这么闹下去恐怕陛下也要出面了,非要弄到不可收拾的局面,对相国也是不好的。”
“我听的有些糊涂,度支郎的意思是卫护相国咯?这有些奇怪呢。”
杨钊道:“我只是不想惊动陛下。相国和杨慎矜的一意孤行已经犯了众怒,我必须出面制止。”
王鉷愣了愣,抚掌笑道:“有趣有趣,看来传言无误,度支郎确实有心左相之位,这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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