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道:“所以,朕希望你能率五万兵马去解决此事。将颜真卿坚守的平原城给朕铲平了,替朕平息大燕国后院之患。这样才能无所牵挂的南征,你觉得朕说的对么?”
严庄点头道:“陛下所言极是,心腹之患不除,确实难以安眠。臣疑惑的是,这只突然冒出来的兵马到底是从何而来?能破壶关攻入太行山以东,并且一日内连下三城,这股兵马恐怕不容小觑啊。”
安禄山道:“朕也在想这件事,据说只有两三千人的骑兵,如何能做到这般地步?攻克壶关便已经让人不可思议了,一日连下三城,杀了一万多我大燕国守军,这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了。朕想想就生气,什么时候我安禄山的手下兵马变得如此脓包,如此不堪一击任人宰割了?”
严庄道:“陛下息怒,这只兵马来的蹊跷,臣认为他们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冒险。臣认为,他们定是王源派来接应颜真卿的。路上出其不意的袭击了我们的城池,占的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便宜。陛下放心,臣已经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们了,他们一定会往南渡河逃脱,臣将立即率军东进,在平原郡南堵住他们,教他们无处可逃。”
安禄山拍着大腿道:“和朕想的一样,严庄啊,朕对你有信心,这次,便全靠你了。”
严庄忙道:“为陛下尽忠,此乃臣之本分。”
安禄山叹息道:“朕这身子是没法好起来了,一天坏似一天,朕也不知道还有几日好活了。朕想着早早传了位给庆恩为好。你认为呢?”
严庄忙道:“陛下莫要操之过急。待臣平息后患回洛阳,大军在洛阳左近拱卫,方可操作此等大事,以免节外生枝。”
安禄山想了想,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不知朕能不能撑下去了。”
严庄道:“陛下莫要如此悲观。陛下要心态安定平和,这对病体有莫大的好处。岂不闻‘气沉身稳,神定心安,百病消散’。患病之时最忌心绪狂躁,悲观不振,陛下莫嫌臣多嘴,臣希望陛下能安定心神,莫要让身边人心慌慌。”
安禄山紧皱眉头不语。
严庄小声道:“陛下身边这些奴婢都是忠心于陛下的,他们跟随陛下日久,知道陛下的脾性喜好。此时陛下最需要他们的照顾,陛下可不能因为一时的脾气便打杀了他们。虽然奴婢之命不足为贵,但换了新手,未必能照顾的周到,于病情也无好处。臣希望陛下还是能宽容他们的一些错处。像李猪儿他们,都是跟着陛下多年伺候的仆役,陛下不能因为患病之中心绪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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