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后死了,也对得起死去的爹娘,也出了一口恶气了。
“李猪儿,你还在犹豫什么?要么立刻答应,要么去喝了那壶中的毒酒。本王可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磨蹭。”
安庆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李猪儿的思绪,李猪儿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沉声道:“奴婢愿为晋王爷效力,万死不辞。有句话奴婢想说个清楚,奴婢并非是因为陛下对奴婢所做的一切而积怨才答应的,而是奴婢是为了我大燕国的江山社稷。奴婢认为晋王爷才是我大燕国皇帝的最佳人选。陛下一意孤行欲立燕王为太子,这是倒行逆施之举不得人心。”
李猪儿倒也鬼精的很,他生恐被认为是报私仇才答应下来,这回在将来遭到清算,所以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来。严庄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不过只要李猪儿答应了办事,严庄对此并不在意。因为无论如何,这个李猪儿迟早是要死的,事成之后安庆绪岂会容他活在世上。
“没想到李内侍还有这般见识,倒是个义士了。好,既然李内侍答应了,便请入席,咱们商议一番,拟定最佳的行事方略为好。”严庄笑道。
……
三更的洛阳皇宫之中死一般的寂静。以前这宫里可是天天晚上有丝竹歌舞之音彻夜不停。但自从安禄山身患毒疮和眼疾之后,这些歌舞宴乐之声便销声匿迹了。因为安禄山被病痛折磨的根本没心思去享受。他没心思听乐观舞,其他人自然便再也不敢弄这些东西。
后宫之中一名年轻的妃子不太懂事,实在闲极无聊之时在某天晚上吹了一曲洞箫之音,被安禄山听到之后,当即将那妃子挖鼻挖眼最后吊死在御花园的画廊下。罪名是,对陛下伤痛漠不关心反吹箫庆祝,即为不贤,也为大不敬之罪。自从此事之后,洛阳皇宫内外便再无生气。不但连丝竹之乐听不到,甚至连笑声都听不见一声。后宫嫔妃宫女仆役禁卫们全部都哭丧着脸,没有一个人脸上敢露出笑意来,因为随时便会被认为是对陛下的大不敬,随时可能会死。
在这一片死寂之中,几条人影正悄悄的走在通向安禄山寝殿的大道上。行到安禄山寝殿殿前时,几名禁卫在黑暗中忽然现身,拦住了几个人的去路。
“你们是干什么的?陛下寝殿,不许乱闯。”一名禁卫低喝道。
“江校尉,是我。李猪儿。”李猪儿将提着的灯笼举起,照亮了自己的脸。
“原来是李内侍,你去了哪里了?陛下找了你一晚上,大发雷霆之怒呢。”那禁军江校尉道。
“啊?陛下让我出宫传旨去请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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