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和**约定,明日引**攻营,让**一举攻破大营。还说,要将陛下绑了献给**作为礼物。”叶德章道。
“什么?反了反了,反了天了。狗贼严庄,竟敢吃里扒外。”安庆绪大骂道。
“嘘,陛下万万莫要大叫大嚷,以免走漏风声。那可对陛下不利。”
安庆绪喘着粗气点头,沉声道:“你确定那是严庄写的信?信呢?带来了么?”
叶德章低声道:“奴婢亲眼看到了严丞相的署名。奴婢终日在陛下身边,严丞相送上来给陛下看的那些奏章也看了不少,焉能认错严丞相的签名?那封信我本打算带在身上作为证明,但一想,若是拿走了信,一旦被他们发现,岂非打草惊蛇了?所以便没有拿走。但那封信的内容却是千真万确,奴婢两个以脑袋担保。”
“对对对,不能拿信。那信里还说了什么?”安庆绪抖着手问道。
“那信里,严丞相和唐人定了个计划,他要**兵马明日集中从西面山谷攻击。他会将西边的兵马撤离,放**攻入大营。他会派人在明日**攻城时便拿了陛下献给唐人。以此为代价,他要求**将北边山谷外的骑兵撤出一条生路,让他明日能率小股兵马从北边山谷轻松逃走。”叶德章道。
“好狠毒,好个严庄,难怪他那日劝朕投降。原来他早就打着自保的主意。朕不答应投降,他怕自己会死在这里,于是便跟唐人定下了卖主求生的奸计。狗东西,这个狗东西,该死的东西。”安庆绪像只咆哮的狮子一般的来回踱步,不停的咒骂。
“奴婢们见到了这封信之后,岂敢有半点怠慢。陛下待奴婢二人恩重如山,奴婢们死活也要通报这个消息给陛下。于是我们两个便连夜逃出了**大营,也不敢走谷中大道,翻着东山头一路翻滚而来。您瞧瞧,我们身上的衣服都被刮破了,杨德好的脚都扭了,现在都肿的老高了。陛下,奴婢二人虽然该死,但那是我们害怕胆小,奴婢们对陛下还是忠心耿耿的。”叶德章哭诉道。
“好,你们两个很好,朕既往不咎了。这件事现在该怎么办?你们给朕拿个主意。朕现在该怎么办?”安庆绪面色煞白道。
“陛下,奴婢的意思是,咱们先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现在兵马都在严丞相手里攥着,一旦事情败露,反倒会逼着他铤而走险。咱们现在应该去证实此事是否为真,再作计较。”
“如何证实,难道去问严庄么?还是等到明天事情发生了,朕被他严庄给绑了献给唐人之时才算证实?”安庆绪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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