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弼起码应该避讳一点,那就是避免将这件事和袁明远等人联系起来,否则岂非是引火烧向李瑁?他不应该没交代庞龙啊。”
王源呵呵笑道:“他定是已经想好了对策了,即便火烧到袁明远身上牵扯到李瑁,他也定有办法应对。他这么做只是帮助李瑁下定决心罢了。李瑁毕竟优柔踌躇,他不推李瑁一把,李瑁干不了大事。譬如灵州登基之事,便是他让李瑁下定决心登基的。”
高仙芝点头道:“我明白,那么这绝对是一种可能。”
王源微笑道:“是啊,这只是一种可能而已,或许我们根本就猜错了。但其实我们根本不用纠结此事,这件事也许根本没有那么复杂。也许真相其实就是袁明远这个人办此事不太合适,故而他们选了庞龙来办事罢了。这等事李光弼自己做主的可能性其实也很小,十之八九是得了李瑁的默许的,否则他李光弼以后可别想舒舒服服的活下去,毕竟他杀的是太上皇,虽是为李瑁着想,但杀父弑君的罪名可不是他李光弼敢于独自承受的。又或者那只是庞龙招供时的口误,这等人说话不尽不实瞎编乱造混淆视听也是有可能的。总而言之,咱们也不用纠结这些了,总之无论他们是何种企图,现在已经被我们给挫败了。不管李瑁和此事有无干系,他这个锅是背定了。兄长,我得去散花楼看看太上皇了。你一起来么?”
高仙芝摆摆手道:“我便不去了,我要回府歇息了。贤弟你去见太上皇便是,告诉他,恭喜他生了个孝顺的好儿子。”
大笑声中,高仙芝骑马拐上向南的街道,王源也笑着拨马往北,朝着散花楼而去。
……
玄宗傍晚时分便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但他只觉得全身酸软头晕目眩,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在昏迷之前剧烈的腹痛的感觉依旧记忆犹新,但此刻虽然身子不舒服,但那剧烈的疼痛已经消失了。
然后,他从张德全的口中得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是源于那几只买来的粽子,那粽子里居然被人下了毒,差点毒死了自己。幸亏王源请来了高人来给自己解了毒,否则自己恐怕早已丢了性命了。
“太上皇啊,奴婢以前误解了王相国了。奴婢总觉的王相国心怀不轨,强硬霸道,还将太上皇几乎囚禁在这散花楼里,总觉得他是狼子野心。但现在奴婢才明白了,原来王相国是要保护太上皇呢。上次有几人夜闯散花楼被射杀了,现在又出了这么件事。可见有人成心要加害太上皇。幸亏有了王相国的严密保护呢。您是不知道,王相国知道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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