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也有许多艰难,却不知为何要让七皇子……”
太子妃说到这里,自觉失言,连忙不再说话。
禹涿仙深深看了太子妃一眼,却不知眼前这位与他长伴许久的枕边人这句话确是无意,还是有意所言。
他也并不解释,其实有时候,就连禹涿仙心中也会生出疑惑来。
可每当想起太玄宫中坐在帝座上的那道身影,想起他过往的功绩,禹涿仙总会觉得……这一切皆有深意。
“七皇弟还请了陆景,倒是许久未曾和陆景见面了。”
禹涿仙不再谈论方才的事,对太子妃笑道:“陆景是你的弟弟,你有空也可以与他见见,谈一谈。
陆景这人颇为有趣,行事、说话不负他书楼先生的身份,尤其是他那三千言,竟然在国子监、其他几个书院中广为流行。
甚至许多百姓都已经知晓陆景的观点,令人颇觉得惊奇。”
禹涿仙话语至此,不由转头望向太先殿方向。
提及陆景,太子妃轻轻点了点头。
“在那九湖陆家中,我唯一愿意说话的反倒就只有陆景了。
他与我……其实也颇为相同。”
令人惊讶的是,禹涿仙眼中竟然闪过一次温柔来,他轻轻摸了摸太子妃的长发,道:“长生法流传已久,不知多少人练过,却只有陆神远一人练成了气候。
只是……欲得长生,总要付出代价。”
“不知以我杀生菩萨法,见他长生法究竟孰强孰弱?”
禹涿仙这般说着,旋即又洒然一笑:“只是不知这长生法,究竟是何种门道?”
——
正月二十日,太玄京有一件大事,白日里都燃放了烟火,也传来一声声爆竹声。
百姓们纷纷聚拢在青云街尽头,一派喜气洋洋。
那里已经建造出了一座府邸,辉煌气派却不越制,门口已经有许多府邸下人拿出不少钱币、诸多吃食,分给前来道喜的百姓们。
平日里鲜少有百姓出入的青云街,竟然人满为患,若无官兵疏通,只怕还会酿出事故。
来得早的百姓,确实讨到了厚重的彩头。
来得晚的,也看了看青云街上气派的官家府邸。
照理来说,皇子开牙建府之后,大多都在国外建造的宅子群落中集中居住,麒麟街尽头一块广大的空地上,就满是皇子府邸,这些同样奢华气派的宅邸,被称为衍宅。
可唯独七皇子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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