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她急着下班去见陆向冬撞到刘主任的时候,他还没有打算给她写这封信。
那么,她敢不敢大胆的猜想一下,是她走了以后,又发生了什么变故才让刘主任万念俱灰,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如果真如她猜想的一样,那,又是谁在下班后找到刘主任。。。。
刘主任信中并没有涉及这方面的内容,他只是反复的叮嘱她,一定要参与青山项目的地质勘测工作。还有就是让她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记得去找一个叫贺冲的地质学家,他会为她办好一切调动手续,让她离开B市去北京的地质勘测研究院工作。
随信附上的,还有贺冲的联系电话和家庭住址。
顺心看着信最后有些潦草的字迹,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她觉得冷,浑身上下透着彻骨的寒意。即便是看到熟悉温暖的字迹,可是失去恩师的痛却把它全部掩盖过去了。
抬头望着阴沉晦涩的天空,她抱着膝盖,回想她和姚倩倩看到恩师刘甘霖趴卧在地上毫无声息的画面。如倩倩所说,恩师的身体僵硬而又冰冷,他的双手紧紧地蜷曲着,奇怪的是,只有右手食指指向书柜的某个方向。他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灰败浑浊的眼睛,像是厌倦了这个复杂虚假的世界。。。
公安局的人在他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封遗书。顺心当时并不知道,同样的稿纸,他也给她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神秘的黎族男孩。。
刘主任。。。。
顺心难过地低下头,蜷缩进膝盖之间。
恩师走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他狠心抛下他的发妻和他热爱的地质工作,会不会觉得心痛、不舍得?他那样坚强的人,怎么能不负责任的说走就走,留下一封莫名所以的信件让她胡乱猜想,痛彻心扉。
她该怎么面对刘阿姨,她该如何去还他们的恩情。。
“天冷你就回来。。。”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把她从哀伤愣怔的状态抽离出来。
掏出电话一看,是小王。
她竟然还没有走。
“小王,有事吗?”她的声音有浓重的鼻音。
“顺心,你的皮包还在办公室,要我给你送去吗?”小王原本请了一周的假,可谁想到,她还没去江北省医院复查,刘主任却突然自杀了。地环科事情繁杂,她只能销假赶了回来。
顺心抚着栏杆,慢慢站起来。
“不用了,放那儿吧。你早点回去,不用等我了。”
小王轻轻应了一声,劝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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