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草丛中的女子正是顺心,她面色惨白,眼睛紧阖,身体抽搐,几近昏迷。
孙凌灿不敢冒然动她,拿手电照着她微微泛青的脸,紧张地叫:“师傅。。。。。师傅!醒醒。。。”
顺心的眼皮蠕动了一下,但无力睁开。
“咬。。。”她似是想说什么,可是声音古怪难听。
孙凌灿跪在地上,用手托起她的后颈,俯低,追问:“师傅,你说。。。你大声点。别睡。。。跟我说话!你要什么。。。你刚说要什么。。。。。”
“蛇--------”不知谁惊恐地喊了嗓子,一群人呼啦啦向外围散去。刘云海眼尖,看到距离顺心2米远的草窝里,有一条细长的东西朝深处飞快的蠕动。
是蛇!
“闪开!”刘云海瞪眼怒吼,把手边长而细的铁钎朝蛇的方向狠狠扎了过去。
草被大风卷起,摆动稍微止歇,尖锐的铁钎像标枪似的露了出来。
“刘队长你射中了!”真的,那条蛇的头在灯光下发出罕见的赤红颜色,铁钎头贯穿它的颈部,把它牢牢地钉在地上。
有人嘶嘶吸气。。“血顶王!!!它是血顶王!!”
血顶王是血顶王是西南区最毒的毒蛇之一,也是青山地区独有的。它的蛇毒不同于寻常的血循毒,毒性比毒蝰蛇、尖吻腹、竹叶青恐怖得多。因为每年到了雨季它都要致人伤亡,所以,这种红色扁三角形头的‘杀手’,也被勘探队员们列为重点防范对象。
它的毒性太厉害了。刚到姜母山村时,他们便听说村寨的一个壮年男性被它咬伤,不到2个小时就因血压骤降、心律失常引起循环衰竭而死亡。
刘云海蹲下,让孙凌灿为他举着手电。
他手脚利索脱下顺心的鞋、袜子,裤腿刚撸到一半,肿胀发黑的左脚踝便露在众人眼前。
孙凌灿浑身发冷,一颗心呼呼朝下掉。
“我师傅被蛇咬了。。”顺心刚刚口齿不清吐出的要字,难道是咬?
刘云海翻过顺心脚背,仔细检查她的身上还有无伤口。他神情紧张,额头迅速被汗水浸透,他边看边对身后的人吼道:“把毛巾撕成布条给我!快!”
虽然只有一处2寸长的牙印,可是耽误的工夫,她的伤口已经开始红肿溃烂,流血不止,肿胀部位迅速向肢体上端蔓延,伴有一块块红色的瘀斑。
布条送过来。
刘云海迅速在顺心的膝上部位捆扎一度,又在她手臂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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