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的眼泪。
他叹了口气,点点头说:“你坐椅子上等吧。”
“谢谢首长!”付莲曦敬了个军礼,以从未有过的乖觉和配合,迅速坐到一旁的连椅上安静地等待结果。
大约过了一小时,第一份病危通知书交到了付长江的手上。
胸部的金属碎片取出困难,胸腔淤血严重。
“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给我救活了!”付长江眼冒血丝,一把扯开胸前的纽扣。
又过了大约两小时,孟朝阳和田海防赶到野战医院。他们还穿着演习时的作训服,满面尘霜,表情冷肃,浑身上下都透着刺鼻的硝烟味,他们一路疾奔向前,完全无视来来往往的人群好奇而又畏惧的注视。。
有医院的保安跟在他们后面,气急败坏地低吼:“你们把兵带回去!你们。。。。别跑。。。。。把你们的兵带回去--------”
谁能听得进去呢?
无论是两个心急如焚一心想着兄弟生死的中校军官,还是那黑压压一片硬是跟车狂奔到医院来的英雄团的战士们。他们当下唯一的想法,便是让他们的陆团长平安渡过难关。
就像来时,有人在队伍里喊:“政委!我们身上有的是热血,只要团长需要,我们都能上!”
是啊,对爱戴的团长,朴实的战士们唯一能表达情感的方式,便是献出他们誓死相随的忠诚和最崇高的敬意。
不知是谁喊了声,手术室外等候的人也发现了楼下整齐肃立的官兵。他们表情严肃,期盼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医院的急救中心。。
他们为何而来,原因昭然若揭。虽然方式欠妥,可是那种震撼人心的视觉冲击却久久映射在每个人的眼底。
北京,陆家。
尚雨虹每天都有看报的时间,她接过新来的保姆端来的茶水,坐在习惯的位置,吩咐说:“小敏,你陆伯伯不回来,午饭做些清淡的。”
新来的保姆小敏30岁年纪,是尚雨虹托人找来的有资历的保姆。
“好的,阿姨。”
小敏不像原来的老保姆一样称呼她夫人,刚开始尚雨虹对阿姨的称谓还有些不习惯,可是这段时间听久了,她觉得还不错,把她叫的年轻了许多。
年轻。
她微微苦笑,如果不是向冬的婚事一直困扰折磨着她,想必,她会看起来更加富有活力。
怔忡着忘记了茶水的烫,她的舌尖感觉到痛的时候,手指一抖,精致的正宗清代官窑青花瓷盏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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