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顺心再不敢隐瞒。
女医生看看她,“叫他来。”
“来不了。”顺心嗫嚅着回答。
“来不了?什么意思,他的老婆快流产了,他不管,谁管!”女医生的眉毛真细,高高的挑起来,像是弯弯的柳叶。
“他是军人,在外面执行任务,回不来。”她无奈地说。
那女医生不吭声了,她看看她,隔了几秒钟才说:“你是军嫂啊。。。”
“嗯,我爱人在八一路上的部队工作。”她说。
女医生的眼神不知为何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许多,她起身脱了白大褂,把皮包背在身上,意外的去扶顺心。
“走吧,我陪你去注射室。”
顺心惊愕又感动的看着她。
之后,从划价到刷医保卡,到取药去注射室,全都是女医生帮助她完成的。
她把顺心交给扎针的护士,表情颇为复杂地说:“打针,我可帮不了你了,军嫂!”
顺心不解的问:“大夫,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医生从开始的冷漠毒舌到现在的温柔体贴,转变太快,太明显,让她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女医生今晚第一次冲她露出了笑容,细细的眉,弧度温和。
“别问为什么了。等会打完保胎的针剂,还是让家里人把你接回去静养吧。记着,养病期间不要出门,不要活动,至少要坚持五天,再来找我复查。”她眼神里的诚挚不容错辨。
“好,谢谢你,大夫!”顺心由衷感谢她。
女医生走了,给顺心打针的小护士一边扎针一边对她说:“你知道顿医生为什么帮你吗?”
“不知道啊。”针头戳进肉里的刺痛,让她哆嗦了一下。
小护士笑着解释:“顿医生是一名警嫂。”
“警嫂?”
小护士徐徐推着针,说:“是啊,但凡是和警察军人扯上关系的病号,顿医生都特别的照顾。你啊,还不知道吧,她来社区医院之前是江北省医的妇科头把刀!”
顺心惊讶地问:“省医的专家,为什么来B市小小的社区医院?”
小护士拔掉针头,用棉签按着扎针处,感慨地说:“我也是听别人说,顿医生当年和她爱人因为工作聚少离多,连孩子都没敢要。后来,她为了照顾因伤瘫痪的爱人,才从省医调到了我们这里。喏。。。你看,对街亮着灯的小区看到了吧,顿医生的家就在那儿。”
窗外,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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