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多谢舒姐姐!”奉有仪半点不扭捏的接受了。
舒婵倒喜欢她这风风火火直来直去的性子,不过有时太直白了,闹得舒婵都不好意思接话。这不,正说着闲话呢,奉有仪忽地问她:“舒姐姐,听闻你一直在给我义兄补身体呐,我瞧他简直大变样,你这能让枯木逢春的秘方能不能借我一用啊?”
“并非什么秘方。”舒婵难为情的笑道,“不知妹妹要来何用?”
“我同你讲,你不要告诉别人。”奉有仪将头凑过来,悄声道,“给我三哥也调理一下。”
“可是十里滩那回生病没好透?”
“不是。”奉有仪摇头,“那是多久前的事了,早好了。是后来,又病了,心病。”
心病?舒婵的脑海里浮现出奉家三郎那阴柔多疑又野心勃勃的面孔,这种人有心病也不难理解,只是心病仍需心药医,得对症下药才是啊!
“几日前我爹过寿,我三哥也回来了。舒姐姐是见过他的,可现在他人呐,啧啧啧,瘦脱了形!”奉有仪说得顾不上吃橘子了,拍拍手,“我娘问了半天他屁都不说,只说是忙累的。鬼信!我暗中打探过了,竟是为个女人!”
看着奉有仪直拍腿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舒婵也觉着难以置信。要说奉家四个儿子中谁最不会迷恋女人,那必定是老三得票最多。按照温在恒的说法,南方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就是奉家三郎了。一个有野心、有异心且手握重兵之人,会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
瞧瞧西北那个,曾经自诩深情不二,后面不也三宫六院?
“你说要是个良家子也就算了!他奶个腿儿的,那女子竟是马为先那老贼的一个侍妾!你是知道的,我们奉家有四十无子不得纳妾的家规,我三嫂大家闺秀,生了两儿一女,我三哥再喜欢那女子也不敢带回家,就养在了外面。那女子不知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他奶个腿儿的,竟瞧不上我三哥!要为那老贼守节,你说好笑不好笑?那老贼当她爷爷都嫌年纪大,她一个侍妾还守节守个屁的节啊!”奉有仪自个倒了杯水,饮了一大口,又愤愤道,“我三哥也是的,满福建就再找不到一个好女子了?中意她?我都气死了!养了一个多月,我三哥忍不住了,好说歹说要碰那女子,谁知那女子用簪子扎伤了我三哥,我三哥一怒之下……”
讲到关键处,奉有仪面露难色停下了。知雨在一旁正听得起劲儿,忙催道:“如何了呀?放屁不要放一半好不好?”
奉有仪自知打不过知雨,也不介意她的冒犯,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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