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被这熟悉又怀念的声音拉回到现实,猛地抬头,只见大门口走进来一老者,须发皆白,身穿与临渊相同的道袍。
“师父,师父!”临渊放下慕晓,一步一个踉跄地爬到老者面前,跪下哀求道,“师父,救救你徒孙吧!”
“嗯嗯,知道我徒有难,才不远万里赶来。”
老者捋捋胡子,闲庭信步来到棺材旁,一抬腿,棺材就被掀了个底朝天。
随即抱起慕晓轻放在棺材上,怀中抽出小刀随手一划,慕晓身上的衣服瞬间化为布片,露出白皙的身体。
然后老者大手一挥,道袍掀开,如雨般射出百根金针,精准地扎进各个穴位中。
最后又从袖中摸出一个小木盒,取出一黑色药丸送进慕晓口中。
“剩下的还需要我教吗?”老者看向临渊。
“是,师父。”临渊熟练地接替了老者的工作。
老者在礼堂里转悠一圈,才找到一张坏得不那么彻底的椅子坐了下来,随即冲秦千夏招了招手:“徒媳妇儿,给为师倒杯水来!”
秦千夏此时还是茫茫然的状态,她都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老人是怎么认识自己的,但还是擦干眼泪,机械地在礼堂里找水。
临渊这边忙得热火朝天,另一边已经聊上了。
杨毅在老者身前鞠了一躬后便蹲在旁边问道:“不知老前辈怎么称呼?”
“贫道无名无姓,道号云鹤,江湖人抬举,唤我云鹤道人。”
“久闻前辈大名,今日一见,真乃神人也!晚辈杨毅,再次有礼了。”说完,杨毅又起身作了个揖。
“哦?小生年纪轻轻,居然听过我的故事?”
“晚辈小的时候,常听我爷爷辈的提起您,说您仙风道骨,是神仙驾临。”
“哈哈哈……!”云鹤道人拍腿大笑,“没想到退隐快四十年,还有人记得我,此生足矣,此生足矣啊!”
这时秦千夏左手拿个杯子,右手拿个分酒器走来:“师……师父,我没找到水,只找到了酒。”
“酒?”云鹤道人听后两眼发光,“不愧是我徒媳,你怎么知道为师好这口儿?”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赞不绝口:“好酒,好酒啊!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又给云鹤道人满上后,秦千夏恭敬地搭着椅子扶手蹲下问道:“师父,晓晓会没事的,对吗?”
“命是保住了,但能不能醒,就得看那丫头的信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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