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也是五年前才知道这件事,但我爸说不能让你知道,告诉你便是害你…”
“我呸!”连翘几乎唾口而出,“真恶心。恶心完了我还要谢谢你们一家子这么为我着想,可五年前我在成人礼那天跟你表白,你当面拒绝我,当时是不是觉得我特像个蠢到极点的傻瓜?”
“没有,从没想过要耍你,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们的对话?”弋扬提醒她,眸中蓄着极深的痛楚。
……
“弋大哥,我喜欢你,你对我也有感觉的对吗?那我们能不能交往?”
“对不起,我也喜欢你,可是我们不可能,我只把你当妹妹……”
隐晦的话,他一早便已经提醒她,只是当时的连翘没有听出来。
可是他呵护着她长大,宠溺纵容,最终却发现自己心爱的女孩竟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弋扬又何尝不痛苦。
命运给他们都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孰对孰错,哪里还辨得清。
连翘回忆起五年前那晚的场景,她美好的18岁成人礼,兴匆匆地跑去跟弋扬表白,却被拒,遂喝酒灌醉自己,醒来发现被陌生男人稀里糊涂地睡了一夜,就那一夜,仿佛后半生全被改变…
是不是所有的错和孽,都是从五年前的那晚开始?
“好,是我愚笨,没有听出你五年前话里的意思,我也不会再追究谁的过错,可如今事情发展成这样,弋正清被拘留,我不会管,随他去,因为是他咎由自取
!”连翘横下心,恶狠狠地对着弋扬说出这些话。
正要走,可手臂又被弋扬拉住。
“可以,你可以昧着良心不管我爸,但是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知道是谁给证监会发的举报信?是la’mo的律师,而且这笔内幕交易早在好几个月前就已经完成,一直没有出事,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检举?时间配合得如此巧妙,你难道不觉得对方另有目的?”
一番话说得连翘心惊肉跳,内心那股被她一直压制住的恐惧感再次升腾起来。
冷静点想,弋扬说得没有错,这不应该是巧合!
弋扬第二天便联系了打这类官司的金牌律师,咨询下来情况也不算很悲观。
因为证监会是收到举报信才开始对弋正清进行调查,但目前而言尚没有查到有力证据,况且国内证券市场相关法律法规一直不完善,内幕交易的界定标准也没有最终明确,所以按照律师的意思,只要证监会和警方没有掌握弋正清的犯罪证据,那么这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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