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咬着牙咒骂:“时琨你个变态,畜生,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尖利的骂声,但对时琨非带没有一点杀伤力,只会更加助长他的兴致。
“骂,使劲骂,把力气喊没了一会儿疼的时候让你嚎都嚎不出来!”时琨边笑边开始扯何欢的皮带,何欢还企图挣扎,可后腰侧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疼得她喉咙口发出闷哼声。
那龟孙子来真的,真用烟头烫她。
“叫你趴好听话嘛,我这烟头不认人,你要是乖一点何必吃这皮肉之苦!”时琨笑得更加猖獗,整个包厢里的人都在看他这场表演,强烈的满足感促使他头脑发涨,扣住何欢的肩便将她的皮带抽了出来……
何欢听到自己的绝望呜咽,那双还沾着酒精的手已经缠到她的小腹上,打算将她的裤子扯下去。
“不…”她从心口喊出来, 等着承受屈辱之时感觉身侧压过来一道身影,紧接着一件柔软的毛衫盖到了她背上,鼻间闻到清润的薄荷气息。
“时爷,点到即止吧,玩玩就行了,再发展下去就有些过了。”
何欢在绝望之时听到这道好听的嗓音,如快要沉下去的溺水之人抓到一缕浮萍,她偏过头去看,泪眼朦胧里看到身侧这道异常高挺的身影。
蓝色衬衣,浅咖色的裤子,轮廓方阔的下巴,是刚才走在最后面的那个男人…
时三千和时琨正玩到兴头上,却没有料到周沉居然在这个时候站起来喊停。
一屋子人的声音都蔫儿了,巴巴等着看这场越来越精彩的戏。
时琨到底还是嫩了点,对于周沉还是忌惮许多的,于是稍稍松掉身下的何欢,转眼过去看着时三千,大抵是要等时三千指令。
时三千心里那股火气已经开始聚集起来了,之前何欢从他手里掠走于玮彤已经让他在下手面前丢了颜面,如果这次再因为周沉的干预而放过何欢,岂不是连威严也丢了么?
只是他知道周沉这人也不能得罪,时三千虽然不与他在一个道上,但手里有些业务跟华茂星光还是有些往来的,所以不能撕破脸,只是笑着说:“周先生还真不是来这种地方玩的人啊,这样就叫过了?那我们平时玩得更疯呢,改天带周先生见识一下!”
这话明显是在打哈哈。
周沉也不恼,随着他轻笑一声,也不看沙发上的何欢:“时爷玩性重是出了名的,原本今天这事我也不该插手管,但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他放了?今天这屋子里的酒和人都算在我帐上,算是我给时爷作个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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