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警告道:“你他娘的嘴巴吃屎了,说话臭成这样,真以为老子不敢治你是不是?”
陈老二没想到村长竟然会发这么大的火,脸上笑嘻嘻的表情瞬间没了,捂着发疼脸颊,连连道:“玩笑,开玩笑。”
这时,一旁的村民对着陈老二喊道:“我说陈老二,你要这功夫笑话别人,倒不如回家好好管管你那无法无天的大儿子。”
“就是,把人儿子打成这样,归来这孩子没事还好说,他但凡出点儿啥事,你看景山和他媳妇会不会扒了你们全家的皮。”
陈老二原本只是想凑个热闹而已,结果,一听陈归来的伤竟然是自己儿子弄的,吓得脸色都白了。
“你他娘的胡说些什么呢?”陈老二立马叫道:“我儿子可在县城跟着木匠当学徒,哪里有功夫跑来这里打人。”
“呦,照你这意思,我们看到的那人是鬼不成?”村民很是气愤道。
瞧着村民不像撒谎的样子,这下陈老二慌了,男人直接就往家里头跑去,而陈老大则跑去田地里头找陈老头子。
陈景山虽然脚瘸了,可跑起来依旧快得很,苏婉儿压根儿追不上,陈大树在半路把苏婉儿载上,等牛车追上陈景山时,人都已经快到城门口了。
陈景山和苏婉儿只对集市、酒楼熟悉,这进城去医馆还是第一次,于是,找人打听一番后,几人才找到了县城最大的医馆济世堂。
济世堂的大夫一瞧满头是血的孩子,立马就让陈景山把人抱到里间的床上,然后,又叫自己的两个徒弟准备药材。
好一番的折腾后,陈归来额头上的血终于止住了,但沾着血的纱布依旧看得人触目惊心。
济世堂的大夫告诉苏婉儿夫妻俩,孩子头上的伤口很长很深,表面上的伤口他已经处理好了,也没什么大碍。
可毕竟是被块砖头砸了,所以,到底有没有伤着脑袋,会不会变傻、变痴,那得看他醒来后的反应了。
一听孩子还有变痴傻的可能,苏婉儿双腿一软,差点儿跪下去,一旁的陈景山立马将人扶住,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们家来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嗯,来儿不会有事的。”苏婉儿虽这么说,可身体依旧轻微的颤抖着,眼中的泪水更是如决堤的河坝般流淌不止。
苏婉儿一直陪着陈归来,陈景山先去外头交了医药费,然后又对陈大树表示感谢,因为大夫建议孩子留在医馆观察一天,所以,陈景山就让陈大树先回去。
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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