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鱼我们自然全部扔了!”王昌文又附和起了王娇的话。
“哦~~”苏婉儿听着这夫妻俩的话,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扔了啊!那是做得很对。”
听苏婉儿这般讲,王娇和王昌文立马松了一口气,就在他们以为这事情过去时,只听苏婉儿又问道:“那你们把鱼扔哪里去了?”
王娇、王昌文:“!!!”
见这俩人又不说话了,苏婉儿一双大大的眼睛不解地眨巴了好几下,摸着自己的下巴道:“唔,难道你们又觉得这问题太简单了,我们能猜得到?”
“胡扯!”一旁的赵宝剑立马接话道:“这青山县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你们不说扔哪里了,我们怎么猜得到!”
听着赵宝剑的话,苏婉儿笑眯眯道:“你们看,连赵大人都有些生气了呢?还不赶紧把扔鱼的地方说出来啊!”
“这……我们……”王娇和王昌文没想到苏婉儿竟然会打破沙锅问到底,支支吾吾了半天后,王娇才很是牵强地回答道:“赵大人,不是我们不说,实在是我们也不知道那鱼丢哪里了!”
“因为那日,我们随便找了个人,就让他将鱼拉走了,至于他丢哪里了,我们没问,也就不知道。”
“那运鱼的那个人呢?”赵宝剑问道:“把他找出来问一问,不就知道那不新鲜的鱼运哪里了啊!”
人一旦撒了谎,为了不拆穿自己的谎言,就得用千百个谎言去填补。
这会儿撒了谎的王娇心里头好似有鼓在“咚咚咚” 的敲,可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撒谎:“那个……那过来拉鱼的不是我们这酒楼的人,所以, 我,我也找不到。”
“既然不是你们酒楼的人,那你就把名字还有外貌特征说出来,待会儿我让衙役们去查,青山县就那么点儿人口,找个运鱼的,总还是能找到的。”赵宝剑道。
一听赵宝剑竟然还要发动县衙的人,王娇整个人都慌了,六神无主之下,女人狠狠捏了一边旁边的王昌文。
这个该死的男人!
一遇到事情就装缩头乌龟!
什么事情都要她个女人冲在前面,简直废物一个,要他有什么用!
王昌文被王娇拧得龇牙咧嘴,又见她不善的眼神后,王昌文轻咳嗽了一声,站了出来朝赵宝剑道:“赵大人,这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那人我们也是大街上随便找的,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我们都已经不记得了。”
“连高矮胖瘦都忘记了?”赵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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