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无珠,若是有些地方冲撞了夫人,还请夫人莫要放心上。”
苏婉儿听着陈军医的话,微微一笑道:“陈军医也是为了病人着想,你且放心,你过去那些对我说得话,我是不会放心上的。”
陈景山是这军营中最重要的人,她既不是大夫又不懂药理,换做任何一个大夫在场,都会觉得她有些碍眼的,至于后来的伤口缝合,古代甚至连见都没见过,陈大夫想要阻止她也是能理解的。
见苏婉儿这般讲,陈军医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极其真诚地问道:“夫人,咱们军营中身中刀伤的士兵还有不少,老夫观察过您给将军伤口缝合的线,似乎并不是寻常的纱线,夫人能否告知老夫这线能从哪里买到,老夫也想给咱们军营的士兵缝合伤口。”
苏婉儿自然知道这当兵打仗刀伤是再寻常不过的,也正因为如此,外伤的缝合就显得极为重要。
苏婉儿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把羊肠线的制作方法告诉了陈军医,至于缝合伤口的手法,她也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只能告诉陈军医个大概。
陈军医听完苏婉儿的话后连连感激,等离开后,陈军医立马就叫了火头军赶紧去外头买羊,而他召集军营里的其他军医,开始教他们伤口缝合的办法。
苏婉儿闲来无事,在外头转了一圈儿后,就又回到了陈景山的帐篷。
陈景山体质好,再加上苏婉儿从青山县带来的人参、灵芝等滋补,没几天的功夫,原本毫无血色的面孔渐渐开始有了血色,而且,还能缓慢的下地走动了。
陈景山的病情在渐渐康复中,在他养病期间,敌国的将领又发动了几次攻击。
本身陈景山他们这支军队能力就比较强,再加上敌国使用小人的手段偷袭陈景山,使得陈景山身受重伤,为了给他们的将军报仇,士兵们在攻打的敌军时,那都是憋着一股气的,这也就使得不管敌军攻打几次,最后,都被刘秉承率领的部队攻得落荒而逃。
苏婉儿是秋天进入的军营,眨眼的功夫,冬天都到了。
对于军队来说,冬天是最难熬的,不仅需要忍受寒冷,就连食物都渐渐开始变少了。
陈景山很信任苏婉儿,有时候处理军务也不避着她,所以,对于军中的一些的事情,苏婉儿也是知道的。
“相公,我已经写信给老秀才还有淑秀了,相信他们会把粮草这件事办妥的,想来再过不久,咱们军营的粮草就会富余的。”这天中午,苏婉儿见陈景山看着军师呈上来的册子愁眉不展,便上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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