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火把亮起。穿着兽皮的哨兵来回巡逻着。
树林间安静异常。
一个人影匆匆,从树背后出来,钻进了南宫司马的茅草屋。
“大人!约定的时间到了!”凯尔德在南宫司马对面坐了下来,放下了怀里抱着的酒,开始倒酒。
陶器配土酒,看来别有一番滋味。
南宫司马问:“士兵们都按照预定计划藏好了么?”
“放心吧都办妥了,就等时间一到,那边得手后,我们就能开杀了!”凯尔德端起一万酒递过去,说:“来,大人,为了今晚的胜利,我们干一杯!”
南宫司马拿出一瓶解毒药剂倒在了自己的碗里,端起了酒。
“大人加了什么?”
“在我们的世界,喝的酒和你们喝的酒,原料不一样,你们的酒味道淡了点,呵呵,所以我们出门在外都带一点我们自己的酒,兑起来喝!来,干!”
“干!”
两人喝完了酒,南宫司马觉得嘴中苦苦的感觉,有点舌头麻,看来酒果然有问题。
凯尔德忽然冷笑道:“我辛辛苦苦筹划了好多年的计划,怎么能说送就送给你呢,你还是安心在这里躺着吧,等我当上了族长,或许我们还有别的可以交换!”
噗通,南宫司马倒在了地上,伸手晃了晃,不动了。
凯尔德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去了。
族长小院子。
守卫在门口的两名士兵看见黑暗中走来了一个身影,等走近了能看清面目了,看了一眼,守卫没有阻拦,好像压根没有看见一样。那身影悄悄进了屋子。
屋子里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身躯,族长的头冠放在旁边的木头架子上,衣服也搭在上面。床上的人均匀地呼吸着,侧躺朝里睡着。
潜进来的身影悄悄走到床边,举起手中的利器猛然刺进了床上之人的脖颈,嗤!鲜血瞬间迸了出来,床上的人颤抖起来像一只虾跳跃。
那人一把抓住兽皮盖上来捂住了族长的身躯,使劲压着,一只手抽出利器再捅了两下,血溅了他一身。
床上的人不动了,彻底没了力气。
那人送了口气,笑了,伸手拿了族长的头冠,转身出了门。
忽然他愣了,面前站着一圈人,但是黑夜中什么都看不清,依稀看起来都是自己手下的战士。
“在这里做什么?去做你们该做的啊!”
哗!火把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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