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颗血粼粼的头颅挂在挑杆上的时候,不光是囚徒们被吓了一大跳。那些被特许回家的挑唆者更是脖子发凉。
刚才那可是生死一瞬间啊,还好他们主动站了出來,不然,这会他就不是坐在这儿吃饭,而是被挂在杆上示众了。
“哇……”
有人吐了,紧跟着有人也恶心地吐起來。
卫兵押过來了那个老头。
南宫司马问:“你不是说面孔很熟悉么,见过所有人么,怎么那么多人沒有被挑出來呢。”
老头吓得哆嗦,道:“大人,晚上那么黑,我们有赶路,实在是不好选啊。求大人体谅。”
“那个被冤枉的人呢。怎么讲。”
老头难为情地说:“我说实话,大人,我和他之前是竞争对手,我们两个为了竞争谁掌勺的差事,彼此争斗,先是他赢了我,后來我又赢了他……昨晚是一时糊涂,请大人开恩。”
南宫司马问旁边被冤枉的那个老头:“是这样吗。”
那老头也吓得哆嗦,身边刚还活生生站着的人,这会人头就挂在那儿了啊。
老头道:“是……是的,大人。”
南宫司马道:“念在你年老体衰,受不起刑法,就罚你在后勤为大家做饭,但是意欲加害兄弟,不能不罚,扣除薪金半月。你们两个都去后勤吧。”
“是,大人。我认罚,我认罚。”
“多谢大人。大人真是好人啊。”
卫兵带着两个千恩万谢的老头去了。
早饭的香味越來越浓,看來已经准备好了。
南宫司马道:“早饭好了,但是你们还吃不上,因为你们目前还不算我的兵。要想吃早饭,还得听完这里的规矩,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碰。我希望你们都认真听,只念一遍,谁犯了,该杀杀,该罚罚,别以沒听清为借口。请副会长宣读法规。”
心中的羊驼站到了台上來,站开了卷轴,扫视了一圈台下的眼睛,开始大声朗诵起法规來。
南宫司马带着4名队长來到临时食堂,看着早餐还算丰盛,囚徒们每人一碗热杂肝汤,一份饼,一块肉,一碟小菜。
厨子笑着看南宫司马,问:“大人还沒吃呢吧。來一碗。”
南宫司马笑道:“我们都沒吃呢,一会等他们吃完了,还有的话,给办公室送几份,这几个队长,还有副会长,那几个警卫,都有份。”
“好嘞,保管有。”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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