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喝你们一点鸡汤怎么了?”
“你个臭丫头,快把鸡汤还给我,不然我就告诉老爷去。”
“就不给!我家少爷受伤,拿鸡汤补身子。你家那贱娘子要做什么?别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是聋子!真是不要脸!整宿整宿的折腾,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狐狸精!”
房间里的月见里花籽已经早就听出了这两个丫头身份,一个是忘情婢女菜菜子,另一个则是那个贱女人的婢女.....
该死!
心头刚平复下来的怒气再度燃起。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起身的时候。
她手的那支笔竟然动了。
笔竟然真的动了......
......
“笔仙!笔仙!请告诉我,谁是杀害我儿子的真凶!
!”
......
“果然是她!”
“果然是她!”
“果然......”
月见里花籽眼中的神情从激动变得冷静,忽然间被血红色的仇恨充满。
果然是这个贱女人。
月见里花籽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张各个角落写满名字的纸。
凌乱的圆圈在徘回了许久之后,径直的指向了一个名字。
柰子。
一个连姓氏都不配拥有的低贱女子。
月见里花籽压制着愤怒,不让自己失控到去撕碎那张纸。
她一直盯着那个名字,直至天亮。
而与之一同持续到天亮的还有月见里花籽口中的贱女人柰子和月见里健次郎房间里此起彼伏的播种声。
直至清晨鸡叫后,方才疲软下来。
......
白色的鎹鸦落在了早就坐在屋檐下的月见里忘情的胳膊上。
这一人一鸟静静的呆在那里。
全家上下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操作。
只当这鸟是这废人养得一只宠物罢了。
一只闲着无聊用来打趣的宠物而已。
.......
白色鎹鸦扭头看向从门前经过,双眼布满血丝,竟是恨意的月见里花籽。
“仇恨果然是最好的武器啊!”
月见里忘情平静的点点头。
白色鎹鸦看着这个小丫头,他忽然间有些明白:
“我似乎懂了,为什么你前世写得那些悬疑总是会被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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