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病人的重生关键就在于鸡尾酒,于是立刻着手起草关于鸡尾酒疗法可以帮助重度烧伤患者起死回生的学术论文。
黎都调查课的众人都晓得那是怪诞替身山蒲氏带来的奇迹,而非现代医学。但没有人告诉医生残忍的真相,任由他本人在一次次无果的临床实验中体会挫败的痛苦滋味。
顾醒远离了死亡的危险边缘,从此陷入了长达一百天的漫长昏迷当中。
这一结果与国警厅那位金牌调查员于昏迷中醒来后发出的郑重警告完全一致,同时也意味着下一次阻挠娜娅的人将陷入长达一千天的漫长昏迷,再下一次是一万天。
再也没有人敢轻视娜娅的警告,漫长的昏迷也就意味着长时间的卧床,意味着褥疮、静脉血栓、坠积性肺炎、泌尿感染……
加上正义的提醒,在娜娅进一步扩大惩戒范围之前,没有人愿意为了为富不仁的财阀和与他们深度勾连的龌龊官员去冒那些注定昏迷的险。
除了死囚。昏迷对于他们或许反而是好事,谁也不晓得昏迷一万天之后醒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怪诞。
到那时, 那些因为这个国家迫切需要试错的D级人员而被从重判罚的罪犯极有可能迎来司法纠正的春天。说不定, 还会等到一大笔巨额赔偿。
顾醒昏迷的第二天, 圣子在他床头柜上的琉璃花瓶里插入一束香气很澹的百合花。
从此以后,在顾醒昏迷的整整一百天里,她再也没有出现在病房之中。百合花则在半日之后迅速枯萎,被乌鸦随手丢在了病房外的垃圾桶里,并以一朵白玫瑰取而代之。
圣子的离去并非是因为她的绝情,反而是她太过深情。
自打顾醒拒绝了圣子同居的邀请之后,圣子就在失魂落魄当中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爱是因为投入,当她为顾醒投入关注,投入心情,投入时间,投入每一顿早餐,投入每一次陪伴,她就会为此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这就彷佛是输红了眼的赌徒。只不过,圣子的赌注是自己的心。每一次下注失败,她的心脏就会在顾醒那里遗失一小瓣。越丢越多,最终迷失自己。
她决心在倾家荡产之前及时止损。如此也符合顾醒对两人之间关系的预期——同事可以,朋友可以,非常熟悉以至于交心的同事朋友可以,甚至熟悉的陌生人也可以,但唯独不能是爱人。
圣子始终无法理解顾醒为什么连一次牵手都没有尝试就选择推开自己,但她选择尊重顾醒的选择,这也是圣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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