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凑了过来,问:“金夫人这是怎么了,噎住了吗?快快喝口酒吧,这杯水酒我敬您。”
说着将一只酒杯递到了金夫人的手里。
金夫人:“……”
金夫人为难地看了眼秦鸢。
秦鸢唇角微勾,还定定地瞧着她。
豪爽的戴氏已一饮而尽,也眼巴巴地盯着她。
金夫人只好举杯喝了,接着就觉着一道烈焰从嗓子火辣辣地烧到肚子,又呛又辣,好容易稳住心神,就听身旁戴氏笑道:“好酒量,我就知道金夫人是个豪爽人,咱们多多相处,日后也没什么仗打了,有的是机会来往。”
这话一说,桌上的女眷们相互间说笑敬酒都殷勤了不少。
秦鸢唇角微勾,心想戴氏心明眼亮,说话也直接,身旁有这样的人再好不过了,能省不少麻烦。
戴氏敬的酒后劲很大,金夫人呆呆地坐在一旁顺气,似有些微醺。
歇了会儿,忍不住拉着秦鸢抱怨道:“真没想到成嫂子这么热情,我这喝的……夫人,外人怎么传都不要紧,我们老金跟着侯爷多少年了,侯爷什么事他都要想法子掺一脚,他也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要说驭夫我是这个……”
金夫人晃着大拇指,笑嘻嘻地道:“他纳小妾再多,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妾室都是帮我伺候男人生孩子的,再怎么着都不可能越过我去,我能嫁给他那个笨熊,我给你说那就是老金祖上十八代积德。”
秦鸢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睛弯弯地像月牙儿。
金夫人这个样子该醒醒酒了,她让墨竹和翠茗将金夫人扶着出了花厅,找了个亭子坐下。
“去,端茶和点心来,给金夫人解酒。”
墨竹赶忙带着金夫人身边伺候的小丫鬟去了。
挨着秦鸢坐下的金夫人,自顾自说得高兴:“老金说他最佩服的是咱们侯爷,侯爷真不是人呢,和夫人成亲之前还是个童子鸡,从来不近女色。
夫人,你说的你咋就这么大福气。老金前一阵子还抓耳挠腮地写小册子给侯爷看,让他学着讨好女人,别看我家老金长得糙,瞧着笨重,实际上很会讨女人欢心,屋里那些小娘皮都被他哄得死心塌地的,这也是门本事,是不是?
若不是跟着侯爷打仗立了军功,当赘婿靠女人养活也能过好。”
翠茗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都说军汉粗野,军汉的女人也不遑多让,谁家的女眷平日里会这么说话。
但秦鸢却笑得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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