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堂?”
顾十六又问了一遍,很是疑惑。
秦鸢道:“此人实在可疑,与耶律氏人交往甚密,妹妹又在晋王府,自个在齐王府做帮闲踢毬。我怀疑耶律质子与晋王、太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瓜葛?再则,徐家只怕因着徐珍之事对我堂兄、对秦家心存不善之念。”
耶律骨扎前世与太子有没有瓜葛她不确定,但和晋王勾缠却是一定的。
徐堂去齐王府又是耶律骨扎托的大学士的门路。
盯着他,一定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前世,耶律骨扎花费重金收买书局,将儒、道、阴阳、法、名、墨、纵横、杂、农、兵等各家的书籍大批量送往耶律氏族集居之地。兵书、天文、历法五行、占卜、医学、经方、房中术、神仙术等等也都不曾放过,就连话本子也都买了去,让耶律氏族选出族人苦学。
耶律氏族人花了近十年的功夫窝在辽东一带养精蓄锐,竟也能文能武。
而大兴朝又重文抑武,贪腐日厉,就连林子奇都私下里说大兴之富庶恐不能久,日后必为耶律氏所乱。
这般的局面可与晋王和几位重臣的相助分不开。
这辈子她占了先机,可不会干看着耶律骨扎成事,必要插手搅一搅。
顾十八立即道:“徐家真是可恶!”
顾十六也很有些不满:“徐家人真有些不知所谓了。”
徐家的行事,早就让他们不忿,如今听闻徐家又有想找秦家人麻烦的心思,心中更为不屑。
秦鸢道:“沈长乐见徐堂特意接近我小弟和二妹妹,觉得有些不妥,立即便来报我了,再则徐家如今首鼠两端,也不知打什么主意,还是盯紧些好。”
两人领命去了。
秦鸢叹口气,派了个小丫鬟去问红叶可有什么事须得她亲去处理,不一会儿,小丫鬟回来回禀,说今日都是些例行事务,并无大事。
秦鸢便自个磨了墨,扯过张纸,随手画了几笔。
因顾靖晖晨间伤心落泪,她便想着将飞马描画出来,好哄哄他,让他高兴高兴。
连着改了几稿,才画出来张满意的。
翠茗回来用午膳时,秦鸢递给她,道:“你瞧瞧还要改改不?”
“这是什么?”
红叶凑过来看。
秦鸢道:“这不是侯爷之前要绣在衣衫上的么。”
红叶啧啧数声,不说话了。
翠茗含笑道:“小姐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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