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紧闭着的房间,一模一样的人数,白檀懒散的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影镜之上的画面。
“我确实是很好奇,这样的人究竟要怎样摧毁整个修界。”
影镜之中是今朝看起来闲散的四处乱逛的身影,但若细究,便能发觉,即使她从未去过莲华宗,但她的举措却无丝毫慌乱,闲庭散步的跟在自己家没什么两样。
白檀虽挂着散漫的笑意,眸光却定定的落在镜中那人身上。
看不出丝毫修为的体质,根本进不了十大宗大门的五灵根....
帘子里仍然沉默着,并未回答白檀这句话,只是呼吸声加重了几分,似乎是被气的。
白檀却好似恍若未觉:“你难道不好奇吗?”
帘子终于动了动:“我只想在任何危险生出来之前就将它掐死在摇篮之中。”
白檀第不知道多少次感叹,这人真是无趣的令人厌烦。
而帘子里的那人也在心中怒骂,这家伙当真是个什么都不管不顾,只凭兴趣来的疯子。
“噢...”白檀点点头,似乎对那人会做出这样的回答早有预料,“所以你才让归元宗那家伙去无极宗寻仇?”
先是兽潮,又是那些怪东西,两次都是在把无极宗往死路逼,被白檀打断后,又调转风向暗示旁人去找他们麻烦。
帘子里头又安静了下来。
白檀抬手有些苦恼的揉了揉眉心,对于那人的沉默她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
“是什么让你觉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违背我的意愿?我还没看的尽兴,你就要把戏台给我拆了?”
这句话好像是将局面引到了一个一触即发的情况上。
帘子里的那人终于不再沉默,因为怒意语速也下意识变快了不少:“你当这是什么?你当让无极宗上上下下不留一个活口的预言是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活腻歪了整天上赶着找死我不拦着你,但你凭什么挡我的路!”
怒骂的那人越说越激动,被骂的那位倒是平静的跟完全没听着一样。
话音落下后,白檀才忽的轻笑一声:“凭什么?凭怕死的是你啊。”
于是整个屋内又是一静。
窒息般的安静。
处于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中的第三人已经快被这氛围压得站不直身子。
是啊,她怕死,可白檀不怕,百无禁忌。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个有欲望,有所求的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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