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摇头,表示不能通融。
高嘉爬起来狂奔,也不怕雪打滑,从屋顶上摔下去。
但……
高府院墙,四面八方,都是侍卫。
他逃无可逃!
手提杀威棒而来的高贺雄,宛如一尊战神。
衣袍扎在腰间,袖子已经卷起,威风凛凛,霸道不凡。
他站在楼下,看着高嘉可怜又无助的小身板道:“逆子,滚下来受死!”
“你……你有种上来!”高嘉打死都不可能下去的。
“将他带下来!”高贺雄指挥道。
“娘,娘……救我啊……”
“爹,爹,我错了,我错了……”
“爷爷,爷爷,我好歹也是得了奖状的,我为家族赢得了荣耀!我为家族流过汗啊……”
“可你也让你爷爷揍了我,这件事!咱爷俩好好清算清算!等我清算完了,轮到你爷爷来!”
……
“嘶!”
“老爷,隔壁这是怎么了?哐当哐当响!”
礼部尚书卫怀儒装模作样的拿起一本书,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故作认真的看书。
他的夫人听到隔壁的响动,很是好奇。
卫怀儒清了清嗓子道:“教育小孩呢。”
“嗯?不是说最近学有所成吗?连性子都变好了,怎地还打?”
“这你就不懂了,打……教育他们是因为……”卫怀儒说到一半,又住了嘴。
“是因为什么?”
“妇人家家的,少打听!”卫怀儒没空解释,他还要认真听隔壁的动静。
礼部尚书夫人闻言,撇撇嘴。
“老夫怎么听着隔壁的惨叫,竟然也有些手痒?看来我孙明年也可以送去教化教化了!”
……
柴府!
柴洪看着乖乖跪在地上的儿子。
“说,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老夫?”
柴修文脸色一白,连忙摇头道:“爹,这都不是我说的。”
嗯?
柴洪一怔,这混账小子说啥呢?
什么不是他说的?
我这不是才开始问吗?
这么不经诈吗?
“爹,您也知道,我从小老实巴交,隐瞒试卷和成绩单的事情,真不是我的主意!都是……都是李昊崆和赵诚他们的主意……”
柴洪和夫人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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