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老氏族,这些老氏族对皇长兄不会雪中送炭,但是皇长兄做好了自己的事,未必不见得他们锦上添花……”
“这么说……”一时间,林玧仁无法消化这么多的消息,经过思虑之后,才发现五弟完全说到了点子之上:“这样看来,公子信的朝堂拥趸的确是疥癣之疾,不足为患。”
“既为疥癣,自然是需要治的,不过这些墙头之草的人物,先不考虑也罢。”
炉火已经是使南堂发热了,林玧行的面色也是稍稍红润了一些,对林玧仁继续说道:“再议老三和老六,公子渊驻守北境,保家卫国,单单是这份表现,皇长兄就应该抛弃成见,善待三皇兄,三皇兄乃是忠义将才,非公子信等小人行径可比。”
“善待老三?!”林玧仁想了想,觉得此事有些不妥。
看到皇长兄这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林玧行也是转换了言语方式道:“并非是要皇长兄放下身段,刻意去拉拢三皇兄,这样反而不美,如今边军缺粮,三皇兄的部队也不例外,不如皇长兄送一批粮食过去,即使不多,也可以让三皇兄没办法避开这份人情,同时也可让公子信和三皇兄之间心生间隙……”
“善!”林玧仁双眼放光道:“此计可行!”
“至于老六,虽说是少年将才,但终究是处世不深,莒劢老将军如今护着他,但整个老氏族已经视他为仇寇了,因为他的关系,公子信才会引起了老氏族的不满,此乃皇长兄的利处,皇长兄又有何惧?!”
“这倒是实话。”林玧仁点点头,认同这个观点。
“至于城防营,皇长兄若是想拉下公子信,着手点便是在这城防营上,待此计过后,公子信城防营节制之权与朝堂威信将会荡然无存……”
“五弟请说!”林玧仁催促道。
于是林玧行便是附耳在林玧仁耳边说了几句隐晦之语,果然,听了林玧行的计谋,林玧仁也是面色大喜。
“如此的话,老二必定是会一朝功弃!”
闻言,林玧行点了点头。
长公子林玧仁转回头又问:“此事有五弟的灰雀操办,也不需要我插手的,朝堂也没有了我处置的权力,我还如何处世。”
林玧行从衣袍中取出一封竹简对说道:“皇长兄一要修身养性,此乃儒家之《论语》,皇长兄了日夜阅读。”
林玧仁接过竹简,随后问道:“有一必然有二了,二是什么?”
“灰雀得到了消息,长公子府中多有公子信的眼线,应该除去,不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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