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不过并非是病入膏肓的样子,眼神之中还有莫名的神采。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陈之庆听到营帐之内有脚步声响起来,顿时神色一紧,这营帐之内如今能够走动的只有自己的亲信门人了。
还未待那门人走进来,陈之庆便是开口问到:“可是公子赢琰传来了书信?!”
那门人几步跨进内帐,便是点了点头应道,旋即却是面色犹豫的看着陈之庆,回道:“将军,公子赢琰那边传来的乃是一封问责书简!”
“问责书简……?!”陈之庆面色稍稍停滞,旋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感叹道:“公子赢琰……真是一位心思难以琢磨之人呐!”
门人没有听懂自家主人是什么意思,便是看到了将军站起来吩咐道:“召集诸将进帐。”
不多时,放营帐之外的人看到了帐门大门,便是响起来了一阵骚动之声,听上去多是希望能够与寿王军开战。
让内帐的陈之庆也是不由冷笑,真的认为寿王军与秦人妥协,就能随意拿捏住寿王军了么?!
不多时,以汤杵为首,拥挤进来数十名将领,让陈之庆的门人也是一再劝阻不宜进来太多人妨碍将军的病情。
最终,在汤杵的指点下,最终营帐之内还是下来了十数人。
而陈之庆也是在两名族人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了出来。
汤杵站起来不由得问道:“将军,身体怎么样?”
陈之庆摆了摆手回道:“昨夜感了一些寒,今早一直也没有歇下,故此今日才是这般……”
问完,营帐之中的诸将皆是面露羞愧之色,不过汤杵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对陈之庆说道:“将军,昨夜襄城内的寿王军突然对襄城周边的老氏族发难,末将等希望请战!”
“啪!”
陈之庆重重地扣在了桌案上,然后环绕着诸将问道:“昨夜之事,某有耳闻……老氏族被掳去粮草数万石,某实在想不透,为何襄城周边的老氏族为何私藏这么多的粮食?!”
陈之庆问完,汤杵辩解道:“将军,这些都是留作我军后用的!”
闻言,陈之庆面露讥笑之色,然后看着汤杵道:“且说不久前,联军粮草匮乏,军中士卒饿死者多不胜数,……咳咳……咳咳……,未见得老氏族有什么粮草支援!”
汤杵还要辩解:“将军……”
却是被陈之庆打断,“汤杵,勿用多言,老氏族某怎么会不了解。”
汤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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