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庄心直口快:“这倒是没有……”
“大秦的现状,不关乎他们的君主是否贤明,内忧外困之下,秦人能够走到这一步已经是殊为不易,再者……中原有的,秦国可以去拥有,但是大秦有的,中原并不一定有所见闻。”
“恩公恕我冒昧……”褚庄道:“秦人虽然民风彪悍,杀人成性,但终究是匹夫蛮力,斗杀毫无技巧可言,秦国本地的豪侠连三晋的游侠都比不了,齐鲁之地的游侠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都是可以后天培养的!”韩悝徐徐叹道,随即便是将话题引到了今日的行刺之日上面,感谢道:“今日多谢你了,否则秦国这些老氏族现在就该是忙着偷笑了……”
褚庄摸了摸脑袋回道:“恩公,今日这事实在是惭愧,维护恩公的可不止某这些人。”
韩悝扭过头去看褚庄,似乎是不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者也是说起来了另外一句话,“恩公,某一进入大秦的境内,居然是遭受到了大秦义栈的暗杀,事后逃离了出去,义栈上居然是挂出来了某的人头值十金的赏金,如今大秦的不少游侠盯着某这颗头颅呢!”
“怎么会!”韩悝稍稍以外,他本是在江湖中有力多年,自然是知晓义栈和赏金这些事,故此才是十分疑惑:“某招你们入秦,乃是隐秘之事,除却你我,绝无可能有其他人泄露此则消息……不对!”
韩悝回过头看着褚庄说道:“这几日你便是随着某在国相府好好安生几日,勿要在出去抛头露面了……”
见到韩悝这幅神态,褚庄也是摆了摆手,端起来一碗酒一饮而尽,才笑道:“哈哈,恩公不必紧张,大秦的义栈是友非敌!”
褚庄再咽下一口酒,才缓缓开口说道:“那日在义栈刺杀某等的人,今日行刺之时,某也是见到了,不过恩公,当时只见他们杀了几个行刺的刺客见到我们之后匆匆退去了,当时那种必定是为了保卫恩公和秦君,故此某杀了他们几个人算是给他们误杀的兄弟报了仇之外,也就没有动手了,由此某推断出,大秦义栈乃是暗中协助恩公的,不过瞧着眼下恩公的这幅反应,看来是不知道此事了……”
“的确是不知……”韩悝仔细想了想,大秦的义栈,虽然他之前接触过几次,不过都还是步入秦国仕途之前的偶尔几次,之后再也没有多少关注,不过韩悝的确是用心想了想,的确是没有丝毫思绪想出来大秦的义栈掌握在何人的手中,他有是为何要护卫自己?!
“恩公,是某手底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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