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处境。
多少斥候营的老秦人壮士,不是受不了斥候营的贫苦,而是其他营士卒的鄙视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斥候营的士卒并非是不敢上战场,而是斥候营的任务大多是探听消息,巡守营帐,主将也常常忽视他们的存在。
黄列大手拍在大车上的粮食,说道:“二十石粮食都是斥候营的!弟兄们这个冬日不用冒雪和冻伤出去狩猎了!”
“嗷!”周围响起来了一阵欢呼声音。
瞧着周围斥候营士卒的兴高采烈,方才因为参军韩岩的用两石粮食换来两头猪的郁闷一挡而空,而是当着众人的面,对林玧琰行礼道:“弟兄们,今日这些粮食都是韩参军给我们争来的!都前来谢过韩参军!”
老秦人性格直率,林玧琰也是低估了粮食对这伙老秦人的价值,黄列对林玧琰行了跪拜之礼,余下那些士卒也是纷纷跪了下来。
林玧琰深为触动,老秦人的血骨,他也是知晓的,即便是戎狄来犯,稚童也敢拿起木杵相向!即便是敌人壮如牛虎,体型中下的青壮也会进行私斗!
从来没有让他们强硬跪下的力量!
“多谢韩参军!”
不断的叩首声音,让林玧琰心头震撼!
林玧琰扫过一圈,便是走到了黄列面前,想要扶起来他,却是硬生生的没有拽动!
林玧琰不知为何,无论是羽林军,亦或者是云梦军或者汉水军,都难以给林玧琰这种触感。
这是一座山!
林玧琰又是试着扶起黄列身边两位士卒,又是没有扯动半分,最后士卒又是咽哭了起来。
斥候营士卒也有四旬以上的士卒,因为边军少盐,这些不过四旬的士卒,头发已经是半白。
“你们为何而哭?”林玧琰不拉扯这些斥候营士卒,而是坐在了地上,问道。
一名近半白的老卒对林玧琰呜咽着说道:“老某的父亲便是从斥候营的士卒,如今老某的儿子也是斥候营的士卒,正是因为如此,四十多年,从未见过斥候营能够有今日这般多的粮食!”
说到这里,这位老卒抹了抹眼泪,接着说道:“能够留在斥候营,乃是老某没有忘记,在北秦的时候,在南迁的途中,斥候营都是冲在最前面的,为大军探路,建立的军功不少,老某也想像先人一样建功立业,四十年过去了,空剩下如今老某一副朽骨!”
黄列才抬起头说道:“不知韩参军为何要了斥候营,但这么多年,唯有今日这么痛快,是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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