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份,定然并非是虚言,但荆翊以及众人四下扫了扫,皆是没有看见林玧琰提及的金山!
黄列对此,倒是装作没有在意,毕竟如他已经预料的那般,这位参军的确是背景深厚,还是黄列勒不住自己的坐骑,说道:“参军,即便是某等和胯下战马心意相通,尽量不让战马接触此地,但不知为何,这战马还是用舌头舔食这地面,明明荒芜的没有一根草,却是不知为何这般!”
“舔的好!”林玧琰闻言,更是窃喜,向着黄列等士卒说道:“若是马匹添出来的毛病,某以一赔十!”
“以一赔十?”这便是让斥候营士卒纷纷看向这位有些“财大气粗”的韩岩参军。
荆翊、纪武和淳于启也是好奇的看着自家殿下,从未如此失态过,见到一片荒芜的土地,便是如此的失态。
只听林玧琰又是问道:“关于此处,究竟又有何传闻?”
随即一名斥候营的新卒对林玧琰回道:“回禀参军,某的家乡便是据此不远的地方,家中也是武关守军的士卒出身的老人,出门前便是听老人们说过,若是在军中遇到夜里看不见太严重,或者乏力的情况下,不妨用一些此地的土煮水饮用便可解除病灾……”
“又进了一步!”林玧琰说道。
只是这名新卒又是接着说道:“某进了斥候营,日日吃得很好,夜间看不见或者乏力比待在家乡时候好了许多,故此,这个乡老传下来的土办法也就没有应用!”
又有一名小卒说道:“某家中的老人也曾这般说过,当年武关缺粮的时候,军中虽然没有推行此种办法,但还是默认了此事渡过难关,虽说死了不少人,但大多数人还是活下来了!”
最后还是一名较为年长的斥候营什伍长对林玧琰说道:“某亲身经历了此事,参军,这是因为这片荒芜之地时时能够出盐!”
“出盐?”黄列亦是不知晓此事,便是看着那名老卒说道:“绌兄,还请仔细道来。”
众人也终于是明白了,林玧琰将此地称为金山的原因,那白花花的盐的确是要和金光闪闪的金子有得一拼!
这被黄列尊为“绌兄”的什伍长回道:“当年某还年幼,大概是近三十年了,南阳大旱,颗粒无收,武关没有受到朝廷的一粒粮食,为了活命,武关杀了不少的战马,即便是如此,还是未够,有人便是将主意落到了此地之上,因为此地某些地方竟然是隐藏着一些盐!”
“但是,这些盐乃是毒盐!”什伍长继续说道:“当年不乏有人多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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