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庸说完,似乎是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又是陷入到了昏昏欲睡之中,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人影似乎是少了许多,定睛一看,除了嬴姓赵氏的本家子弟,其余老氏族皆是退去了。
“太公!”赵庸活的年纪实在是太长了,无论是莒劢苟佈等宗府内的老氏族,亦或者是被朝廷定为叛臣的终黎甘,年岁上皆是要小赵庸一些,以至于赵庸的几个儿子都先后相继去世,但赵庸还是活着,叫赵庸的乃是赵庸的孙子,赵剀,亦是如今赵氏一族推出去的族领。
“都走了?”赵庸有气无力的问道。
赵剀点了点头,“都走了,看其意思,此番前来应该是来探探祖父的口风,见到祖父这般姿态,应该是不打算藏掩住了自己的心思了,打算参与到林氏的争储之中了!”
赵庸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缓缓说道:“剀儿,你要记住,林氏的位置虽然是赵氏让给他们的,但是绝不可能认为再有机会拿回来,知道么?”
“孙儿明白了,祖父日夜教导,机会辜负了祖父的教诲!”赵剀为赵庸披上了一块薄被,四月份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
赵庸点了点头,看着赵剀以及其它的赵氏子弟缓缓开口,不复之前的无力姿态说道:“夏氏那个老家伙老了,看来是走不动路了,否则凭借着他的训诫,夏氏子弟怎么会这般惹眼的依附小小的公子信……某等老氏族曾经的荣光可是掌握着足足七成的大秦力量,但是如今,你们看看,不声不响的秦公近年的手段何止是用凌厉来形容,某等老氏族是大不如前了,赵氏先前便是受林氏忌惮,不能有丝毫轻举妄动,现在依旧是这样,你们可明白?”
说到这里,赵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拉住了赵剀的手,压低了声音说道:“如今林氏,于外对老氏族不仁,于内公子争储,这个时候,赵氏绝不能够乱动,可明白?”
赵剀点了点头,说道:“孙儿明白林氏在赵氏之中买通了不少的眼线,故才纵于声色犬马之中,免得引起林氏的忌惮,为赵氏招来一场无辜的祸事!”
“是啊是啊……”赵庸叹息了一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赵氏虽然是让出来了那个位置,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大秦的几家几户没有死过几个后辈在战场上,但是他赵氏,因为出身原因,却是从未有子弟上过战场,族内的族地多是善始善终,他赵庸已经是年过八十了,这辈子,活的实在是太长了!
“林氏数代之内真是让老某诧异啊,你们的高祖,老某的父亲做的对,及时的将那个位置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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