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身体,这般一位大秦公子,未尝没有继承秦国君位的可能。
随即,公子行亦是朝着韩悝说道:“韩相能够在我大秦推行自家学说,眼下虽是看上去能够富国强兵,但触及了太多的老氏族利益,恐这番胜景乃是冰上玉花,如今只有君父坚持着,但是韩相不妨未雨绸缪地想一想,君父之后呢?……”
韩悝不能说没有权欲,准确的说,他只有一个**便是实现自己的法家学说,正是因为如此,他需要实权来支持自己完成抱负,公子行所说,韩悝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因为为人臣者,韩悝总是避讳此事,但经过公子行这般一说,尤其是那苏顷想要借助长公子登位视线自己的抱负,更是让韩悝感觉到了警惕。
“悝……受教了!”韩悝已经是年过三十,公子行不过方才是二十出头,不过韩悝还是以士子礼节对公子行行了一礼。
公子行走后,林玧琰亦是没有停留,韩悝待两人走后,终于是做了某个决定,朝着秦宫走过去。
宣政殿内,秦公似乎是颓废了许多,听到殿下有脚步声响起来,抬起头,才发现是韩悝,当下说道:“韩卿,可安排妥当了?”
“已经安排妥当了,长公子质楚的礼节已经是和楚使屈平商议过了,月后便是相互交换质子……”韩悝道。
秦公捏了捏拳头,随即又是放在了桌案上面,想了想,还是说道:“挑选一些精兵老卒充作长公子的扈从,知会宗府处理此事,楚国多内乱,勿要让其卷入了楚国的内斗之中。”
“喏!”韩悝拱了拱手。
似乎是注意到了韩悝面色有些郁郁之色,秦公亦是苦笑着说道:“韩卿亦是觉得孤此举过于无情了么?”
“非也!”韩悝伸出手否认道,随即亦是向前一步,道:“君上,臣深知不应越权,悝往常亦是避讳此事,但是如今……悝却是不得不说了。”
“是让孤收回长公子质楚的诏令么?”秦公反问道。
韩悝上前道:“臣请君上立储!”
“立储?”秦公亦是没有想到韩悝会说来此事,君臣之间避讳不谈立储一事,已经是成了默契,没有想到韩悝居然会让他立储,秦公不禁问道:“立储?立何人为储?”
“公子琰!”韩悝径直应道。
“孤六子?”秦公摇了摇头,居然是发出来了一丝笑意,道:“孰不知孤六子合适笼络了韩卿啊!”
韩悝连忙道:“君上,大秦立国无储,其中多般滋生事端,言犹在耳,历历在目,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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