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老秦也能够作为正使?”
张宜回道:“秦公不知,老秦如今也是不乏山东子弟作为治理老秦的贤臣,如贵国韩相的昔日旧友便是如今老秦的左庶长,此番前来,左庶长也是托付在下向韩相问好。”
韩悝也是偏过头来,看着张宜问道:“老秦的左庶长,可是公孙鞅?”
“正是!”张宜点了点头,道:“韩相尚还记得左庶长,于栎阳之时,左庶长尚还担心,数年不见,韩相已经是不记得故人了……”
韩悝也是回道:“七年未曾听闻卫鞅的消息,孰能够料到,旧友居然是前往了老秦之地,且是作为了老秦的左庶长!”
“老秦与南秦乃是同树连根,看来也真是极大的缘分啊!”张宜亦是转回头来,方才一番话,亦是让周围的南秦朝臣减弱了一些间隔。
林玧琰也是瞧着这位北秦使者,张宜,倒是暗自点了点头,两国来使林玧琰自忖也是见过不少,有高洁如同楚国屈平、聪慧如同吴国范离,谦谦君子如同魏国李克,但是确实没有一人,能够自来熟如同这北秦张宜。
简简单单几句话,便是将先前君父“为何公子嬴骞不来”的责问,消弭于无形,又是凭借着韩悝与昔日旧友卫国公孙鞅的交情,简单几句话又是消弭了南秦朝堂士卿的隔阂之意。
不得不说,这位北秦使者虽然是看似不甚正经,但是林玧琰确实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口舌之利,足以是将两国之间的利益交割任凭自己挑拨。
果然,这位北秦使者凭借着微微的酒液醉意,也是颇为豪迈的吟唱起来的秦风无衣,到了最后居然是声泪俱下的低吟了起来,对着南秦一众朝臣说起来了老秦人在关西之地如何浴血奋战,方能够再次走出陇西大山,收复先祖失地栎阳一带的。
随后又是追根溯源,说起来了当初南秦几大嬴姓部落翻越了秦岭大山,来到了这岭南之地建立了如今的占有六郡之地的南秦基业,张宜的华词丽藻无疑是将南秦几代先君,尤其是今上秦公夸赞的直接可以比拟上古三皇五帝的功劳!
如此一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是秦公也是听着张宜这一句句夸赞,也是颇为洋洋自得,那些随之被张宜一一赞赏为国之栋梁贤臣的南秦臣卿,亦是对这位张宜颇为好感。
张宜此人记忆力十分惊人,似司寇沈案的沈氏、太史夏无怯的夏氏,皆是被张宜在关西老秦找到了相应的部族,凭借着此,南秦朝堂皆是放下了对张宜最后的警惕之心。
当然,对此保持克制的仅仅是有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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