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惊得是,老秦的相国公孙鞅此事赫然站立在西城门之外,其实与林玧琰笑谈风声的人,正是这公孙鞅。
嬴肆在老秦贵为太子,一国储君,所惧怕的人并不多,但论起来最为惧怕的并非是老秦公君嬴曲良或者公伯嬴骞。
唯独是这公孙鞅,一手制订了老秦严法苛律的卫人公孙鞅,让嬴肆一见面就是觉得十分不自在的存在。
数年之前,嬴肆被老氏族教唆,故此触犯了公孙鞅制定的新法,结果公孙鞅便是上报老秦公君,禁闭太子嬴肆半年于府中,教唆太子的老氏族尽数削去封邑,流放陇西。
最为可怕的乃是嬴姓赵氏的家法,老秦公君对这太子嬴肆亦是没有留丝毫的情面,直接是以刺鞭抽打嬴肆,血肉模糊。
当时的老秦老公君尚在,亦是在旁多加劝阻,但彼时的少君嬴曲良为了嬴肆能够留下深刻的记忆,却是没有进行丝毫的留手。
那场老秦公君的毒打,让太子嬴肆后来在府中半年的禁闭实则成为了半年的养伤,可见老秦公君下手的力道。
半个时辰之前,公孙鞅还是在相府之中处理政事,当即听闻公子琰回到了宛城,且是派人来通传,有一份大秦国相韩悝的书信交给公孙鞅。
公孙鞅不疑有他,虽说是公事为重,但如今老秦已经是陷入了短暂的安宁之中,只为大战之前的准备,并无什么要紧的政事需要处理。
但公孙鞅到了西城门之后,镇守县城西城门的孟氏早已经是归于岗位,公孙鞅见状,似乎是看懂了中间的什么。
当林玧琰托辞旧友韩悝的书信遗落在了咸阳的驿馆时候,以及匆匆赶过来披坚执锐,杀气腾腾的太子嬴肆,公孙鞅见状亦是勃然大怒,当下便是调集了周围老秦兵员,将太子嬴肆团团围住。
公孙鞅虽是知晓,此番恐怕是中了这南秦公子琰寻求庇护的盘算,但对于太子嬴肆的作为,公孙鞅深刻认为“老秦新法能够万世长存,其首先必要系于太子嬴肆的身上,然太子嬴肆肆意妄为,毫无分寸”。
若非是老秦公君没有了其它是适合作为君主的嫡子,公孙鞅必定是劝谏老秦公君另立储君,贯彻老秦的新法。
故此,对于太子嬴肆,公孙鞅亦是站了出来,厉声呵斥其:“太子肆,臣的案头之上,每日都有你触犯老秦新法的通告,往昔触犯咸阳城内【禁骑】之类亦是算了,但如今确实在咸阳城内啸聚兵甲,莫不是行叛逆之事!”
叛逆……
真是好大的一番罪名扣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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