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是老秦公君吩咐宦人将太子嬴肆和长公主嬴珏引进殿内,两者皆是没有见到林玧琰。
就是在刚才,林玧琰借着军事紧急,尤其是大秦的陇东兵马虽是聚拢,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想要避开与太子嬴肆、长公主嬴珏见面的意思。
老秦公君自是以国事为重,尤其是阳宫大殿当日的那场闹剧,让其亦是对林玧琰有着几分愧疚的心思,便是允许林玧琰从偏殿离开了秦宫之内。
太子嬴肆见到大殿之内,只余下公父一人,当下亦是不解的问道:“公父,方才在殿外,听说那南秦公子琰似乎是在殿内,怎么此时倒是不见了踪影?”
“军务繁忙……”近来,太子嬴肆的表现差强人意,以至于让老秦公君对其也是有所不满,当下用着轻微呵斥的语气对着太子嬴肆言道:“老秦伐魏收复河西,始终是老秦自己的肩上的事,公子琰乃是南秦的储君,千里迢迢来到老秦,尚且是这般在意此事,这是情分,你二人日后绝不可胡闹!”
“可知晓?!”老秦公君,说着便是将视线落到了长公主嬴珏的身上,虎目一瞪,丝毫没有平日对长公主嬴珏的疼爱之意。
“孩儿已经是知晓。”这长公主嬴珏似乎再次被太子嬴肆说服,当下看着老秦公君,居然是主动服软道。
不过另一旁的太子嬴肆,应该是十分敏感,当下觉得自己组织兵马这一件事之上,已经是落后了林玧琰半步,对于公父的教诲,太子嬴肆是切切实实听到了心里。
当下,嬴肆亦是朝着老秦公君言道:“儿臣请命前去募兵,先行告退!”
“去吧。”老秦公君点了点头,便是恩准嬴肆退下。
待嬴肆转身离去,老秦公君又是目色复杂的看向了长公主嬴珏身上:“这几日孤将你紧闭都没能够让你有半句服软的地方,怎么太子不过去了几个时辰,便是将你劝服了?”
长公主嬴珏亦是面色一窘,早在半日之前,当听到了太子嬴肆正在宫外的时候,长公主嬴珏还是十分兴奋的,还认为太子嬴肆说服了公父,放她出去,谁能知晓嬴肆前来,居然是劝嬴珏答应与南秦的婚事。
这让长公主嬴珏十分不解,要知晓,数日前那场阳宫闹剧,长兄嬴肆的态度,分明就是支持嬴珏好好羞辱那个凭借与自己联姻,空手套白狼赚取老秦爵位的鬼薪林氏之后的,怎么此时此刻画风变得如此之快!
在太子嬴肆到来之前,宣后亦是怕这位长公主被紧闭的压抑,亦是知会杜阳公主前来这宫中陪陪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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