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吏治弄得乌烟瘴气么?”
连翟璜都不知晓自己为何能够对秦君这般坦白,或许是见到了朝堂之上的秦新君不玩弄权谋心术那一套,翟璜也是卸去了心中所有的防备,吐露真正的心声。
不过对于翟璜的这番“劝告”,这位秦新君丝毫是不以为然,相反还是以着讥笑的神色对翟璜言道:“孤看不住你,孤的国相、右丞相、左丞相也能够看住你,还有御史台,即便是孤交给了你吏部正卿大位,六部其余正卿亦是容不得你胡作非为!”
“当然,孤最放心的乃是整个大秦的民心,军心都在替孤看着你的一举一动,孤岂会是有半点担忧!”
从这秦国新君极是自信的神态语气中,翟璜第一时间读懂的却是“信任”二字,这种信任无关乎经年累月的君臣之情,也无关于他人所传的信义之名,这种信任是秦国新君对自己秦庭新政的自信,自信即便是自己胡作非为,这种相互制衡的秦国新政亦是能够最大限度的约束自己!
一想到这里,翟璜居然是有些倾向于入仕秦国,即便是翟璜之前乃是魏相国,而秦庭的吏部亚卿已经是排在了秦庭臣卿的第二序列,却是丝毫影响不得翟璜的选择。
因为秦庭这种新朝政能够让翟璜彻底放下魏相国时候的【伴君如伴虎】的谨慎小心,对翟璜来说,压力最大的事情从未是魏国朝政的棘手,而是魏王的猜忌心。
那种感觉,就像是随时随地有着一柄利剑悬在自己的项颈上,众人只能够瞧见在魏国翟璜的位极人臣的风光模样,谁又能看得见翟璜连夜中睡觉都是做着被魏王猜忌赐死的噩梦!
“呀……呀呀!”
正在翟璜的走神间,襁褓中的太子申在婢女的抱着下,居然是指着翟璜走来了,居然是瞅准了翟璜长长的须髯,小小的手居然是攥住了。
秦太子政的力道并不大,仿佛是摸着翟璜的胡须,翟璜一阵心动,他想起来了家乡子侄小时候的憨态,最后在看在了太子政的脸上,终是忍不住说道:“外臣……”
翟璜意识到了言语不对,当即是改口道:“下臣愿受君上之赐官!”
将先前那一幕看在了眼中的林玧琰,见到翟璜这般臣服的姿态,亦是笑道:“看来翟卿和太子还是颇有眼缘啊,既然如此,太子缺少一位老师辅导,翟卿既然是应下了大秦的吏部亚卿,便也是应下太子太师教导太子的任务吧。”
“太子太师……”翟璜这几日已经是渐渐熟悉了秦国的官制,这太子太师等太子继位之后,便就是太师官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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