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熊在被自己触碰后,跌跌撞撞的倒退模样,陈知行哑然失笑。
曾几何时,当初那位一见面既放出狠话来,说要踏破陈家紫薇山的女人,如今亦是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野心。
这世道,真的就没有任何一条路可以走得通了么?
心下知晓一妙为何会这般灰心,大概既是那道残魂与一妙说了什么,可这些都与陈知行无关,他这次前来,真的就只是为了叙旧。
于是乎。
陈知行对着那还在倒退不停,似乎随时准备跑路的月熊伸出一只手,随着他的动作,四道星光锁链与这青天白日之下凭空生成,又在月熊一个愣神的瞬间,既把它给牢牢的束缚在了原地,让其半点都动弹不得。
被抓住了的月熊有些委屈,嗷呜嗷呜的对着骑在它背上的一妙诉苦,希望自家主人能帮助它挣脱这捆着它的玩应。
可一妙又哪里做得到?
又或者说,如今的一妙站在陈知行的面前,亦没有多少的底气,不愿因为坐骑被困锁之事,既与陈知行起了争执。
可月熊偏偏叫的凄惨.
‘憨货!他又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
心下这般想着,一妙先是瞪了月熊一眼,随即伸出手在其头顶似是安抚的说道:
“莫要去挣,也莫要去叫,只要你不铮,这绳索既不会困你,只要你不跑,这星链既不会捉你,乖,莫要动了不然你家主子我今晚的晚餐怕是就要吃上蜂蜜熊掌了。”
一妙这话一出口,月熊瞬间就僵在了原地,那是真的一动都不敢去动,且还时不时的眼睛向上翻,似乎想要脱离物种的局限,用眼睛看到背上一妙此时面上的神情。
‘这个凶女人!’
陈知行见状也是无语片刻,随即慵懒的收回那困住月熊的星锁。
脱离了困锁后,月熊也不再想着逃跑,而是任命一般,直接就那么往地上以趴,任由其后背上的一妙与陈知行对话。
见此,陈知行无奈道:
“不想与我聊就直说,干嘛要以这畜生做筏,我今日来本就是散心之举,现下倒好,散心没散成,前辈你这还给我填了些堵。”
“嗯?”
一妙闻言,眼睛却是眯了眯,片刻后,其忽然笑着开口询问道:“是那残魂去寻得你了,且说了些怪话,让你觉得灰心丧气前途无望,这才想着来寻我这个同病相怜之人来说道说道?”
“他的确来找我了,然后被我给赶走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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