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羽清清嗓子道:“这诗说的是,你跟柳瑶刚一上船,就把她给办啦!办完之后,回头一看,呀呵,船过了一十四座桥了。
要是你在长江上过十四桥,我佩服你,杭州那地方可是三五步就一座桥......啧啧......就按五步算,四五二十,一五得五,你也就弄了七十步就完事儿啦,坐船走七十步还不是一出溜的事儿?”
陈潇慢悠悠的又加了一句:“从杭州往回来走得是顺水......”
“胡说八道!”陈二狗也来了精神:“我怎么觉得,那是七十多步还没站起来呢?”
“哈哈哈哈......”锦衣坐探们放肆的大笑差点掀了房盖。
柳瑶捂着脸哭着跑了,王博古被气得两眼一翻当场昏死过去,大厅里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叶千羽拉起陈潇溜之乎也,两人还没跑多远就被锦衣坐探追上, 硬拉着喝了顿酒。
直到第二天才知道王博古被气中风了。
王家人一状告到镇抚司还不解气
, 直接把官司打到了御前,似乎清流也有借机狠整锦衣卫一下的意思。
陈潇听闻吓得嘴巴半天没合上:“这回玩大了。”
叶千羽无所谓道:“能怎么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他知道王博古的事情不会轻易了结,却没想到以江陵党为首的清流,会因为这件事跟厂卫打起了御前官司。
而他这个“罪魁祸首”很有幸的被请上了金銮殿。
叶千羽三拜九叩之后,还没等看
清皇上长什么样,礼部尚书就蹦了出来:“叶千羽你可知罪?”
礼部尚书是朝中一品大员,久居上位官威十足,普通人被他吼上一声准会吓得不敢说话。
他也是存着先声夺人,准备吓蒙叶千羽之后,再穷追猛打的心思。
谁知道,叶千羽把脖子一梗道:“我有什么罪?”
礼部尚书气得眉毛倒竖:“大胆狂徒,竟敢与本官如此说话,谁教你的?”
跪在那里的叶千羽仰头道:“还没请教你老哥贵姓?庭审是老哥主持,还是皇上主持,要不要我换个方向跪着?”
“你......”礼部尚书差点被叶千羽一
句话给噎死:“刁顽之徒,刁顽之徒,臣请皇上立即下旨将这人治罪,以还王大人一个公道!”
叶千羽怒道:“怎么?还没问话就想弄死我?这叫不教而诛你知道么?这也是圣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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