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活命写了效忠信正是大节有亏,愿意将功赎罪!”郑译面露感激的行了一礼,事情的顺序很重要,必须是‘因为写了效忠信所以要将功赎罪’而不是‘我帮你通信你帮我免了罪过’。
自己先将把柄主动献上去,让对方施舍一个赎罪的机会给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对付面前这位见识和心计不逊男子的独孤氏,这也是郑译琢磨了许久确定的策略。
宇文温放他回来也许是为了让杨丽华有机会和母亲通信缓解相思之苦,但更重要的是想把他发展成安州在长安的耳目,郑译知道这小狐狸在想什么不过无所谓:生意嘛,和谁做不是做。
以防万一他先将自己被安州军俘虏并写了效忠信的事情在丞相夫人这里‘备案’,日后要是事泄有了独孤氏为他作证也能免去大祸,至于宇文温想打听长安里的什么消息他就看菜下饭,只要不是紧要的那就卖个好价钱。
眼见着目的达成郑译识相的告退,独孤伽罗待其走了之后在原地来回走着为女儿的现状忧心忡忡:也不知过得如何,做了人家的小妾会不会被大妇欺\凌,小娥英都挖野菜了莫非是吃不饱?
秋天已至冬天不远也不知道她母女俩穿的如何盖的暖不暖,要是那贼人打骂小娥英怎么办?要是女儿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要是被当做下人般洗衣做饭扫地也不知道挨不挨得住...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副凄凉的场景:杨丽华穿着破旧的衣物憔悴的在柴房里劈柴,面黄肌瘦的宇文娥英则在厨房里烧火做饭,母女俩时不时还要被主母派来的恶奴鞭挞,到了晚上小娥英只能睡在柴房而杨丽华还得去服侍‘此獠’宇文温...
独孤伽罗越想越难过,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望向东南方向天空恨恨说道:“竟敢如此对丽华和娥英,竖子,吾定要将你扒皮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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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温忽然连打了个喷嚏,这两个喷嚏直接把他怀中好不容易哄睡的儿子吵醒,小家伙扯开喉咙哭喊着让他手足无措,一边的杨丽华见状赶紧上前接过去哄着。
“莫非有人在说我?”宇文温摸摸下巴喃喃自语,听得杨丽华问要不要加件衣服他笑笑说没事,上午他照例到军营里转了一圈后宣布放假三日然后到总管府衙交了军令,忙完公事后便回家忙私事:做奶爸。
他要履行做父亲的职责未曾料儿子鹊哥不给面子,小家伙平日里由奶娘和杨丽华带着只认她两个,宇文温接过他时哭得撕心裂肺好容易哭累睡着了却被这个做父亲打喷嚏的惊醒。
“夫君,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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