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因为得知始兴王没了一口气接不上来就去了...”有人说着最新消息。
“要我说,始兴王就是个逆子,你们是不懂,当年我在湘州的时候那个始兴王做的事情啊...啧啧,那就不是人做的事!”
始兴王陈叔陵在湘州做刺史的时候是弄得民不聊生可无论大臣们怎么弹劾都没用,陈帝总是不痛不痒的斥责几句就没了下文,长此以往陈叔陵就愈发跋扈。
“那这般说,新官家会不会派兵过来攻打西阳报仇?”
“报仇?始兴王大过年的渡江偷袭,宇文使君还没找江南的武昌算账他们还有脸说报仇!”有人义愤填膺的骂道,宇文使君拎着独脚铜人大战使出三分真龙气的始兴王陈叔陵最后将其击毙大家都是拍手称快,如今西阳城有宇文使君镇守他们可不怕江南的陈军过来。
“不要慌,宇文使君是何许人,宇文总管能看着他倒霉?要是江南的兵敢过来那么黄州总管当日就发兵赶来解围了!”
巴州刺史宇文温是安州总管宇文亮的次子,要是陈国的新官家派大军围了西阳城那宇文总管肯定不会见死不救,有了这个缘故大家反倒是不怕陈国兴兵来犯。
阿奴听着这帮浑身臭汗的糙汉东拉西扯颇感无趣随即带着侍女走开,在城里转了一圈也没见什么新奇的玩意她也懒得再走,到市场里买了些小玩意和一只小乌龟便打道回府。
小女郎来到西阳城后没了最要好的玩伴,‘萧阿姨’又时常被‘阿耶’折腾得起不来床而贴身小侍女短时间还跟不上节奏所以阿奴不得以再次变成陪玩。
阿奴走在回府的路上忽然扭头向后看,侍女见状也是回头望却见人来人往也没看见有什么,正奇怪间忽然有人站到身边她觉得腰间被一个东西顶着随后对方低声说道:“老实点,跟着我走!”
腿一软差点没站稳,侍女和阿奴分别被一人挟持着向一处巷子里走去,这四个人如同两对夫妻般一前一后走着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异常。
进了巷子僻静处阿奴猛然转身手中已多了把匕首猛地向挟持她的男子划去,对方似乎早有提防侧身躲开正要探手向前抓却被对方一腿踢中命根疼得满地打滚。
行云流水,她将手中篮子向挟持侍女的男子一甩逼得对方躲闪随即冲上前去狠狠踩在对方脚上,那人疼得身子一抖没顾得控制人被阿奴用手肘打中脸倒地,她赶紧拉着那侍女往外逃。
巷子弯弯曲曲,阿奴二人没跑得多远前方两名男子堵了去路,脚步声起,方才被她打倒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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