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搬运困难,他和徒弟扛不动,又不愿意雇劳力扛出城,算了笔账觉得还是在城里就地炼丹比较划算,所以就租下了这个院子。
今日,他按着自己构思的丹方凑齐材料,在院里摆好炼丹炉后生火,没一会便出事了,那突如其来的大爆炸颇为恐怖,也亏得刘道长当时回房里拿东西,而清风则是去城外捡柴禾,方才躲过一劫。
刘道长见街坊邻居围上来旁观,见着院内一片狼藉,担心被房东揪住要赔钱,便急急忙忙跑了出来,迎头撞见一群人凶神恶煞冲过来,做贼心虚掉头就跑。
结果撞见了身着道袍的宇文温,误认做是“道友”,便要“一起跑”,结果两人一起被抓。
外出捡柴禾的清风回来了,跟着师父品性的清风也没什么心机,见着一群人围着院子指指点点,也没想什么便要“回家”,结果被气急败坏的房东抓住,但又被随之而来的士兵给控制起来。
后来宇文温带着刘杨回来收拾残局,也一并将清风带了回来,他见着满院的垃圾,等的有些不耐烦,便让刘杨把要紧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招呼士兵进来收拾残局,对方那些和破烂没区别的宝贝悉数装车运走。
“方才刘道长说炼丹数十年,想来精通炼丹之术?”宇文温开始挑起话题,然后要教对方“做人”。
“精通不敢当,只是颇有心得。”刘杨捻着小胡须答道,颇有自得之意,宇文温见状心中冷笑,便继续问下去:“想来道长看过《抱朴子》?”
“郎君所问是内篇还是外篇?”
“自然是内篇了,不过我听闻抱朴子有云‘丹砂烧之成水银,积变又还成丹砂’,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贫道炼丹时亦见过此现象。”
“不知道长如何解释这一现象?”宇文温步步紧逼。
“这得从五行转换...”
“此乃谬论!”宇文温忽然打断对方,也不管失礼直接来了个当头棒喝,“丹砂,即为硫化汞,加热后发生还原反应,硫逸散剩下汞,也就是水银,而汞加硫磺发生氧化反应,又生成硫化汞,初为黑色,后变红色,也就是丹砂了。”
刘杨差点把胡须扯下来,他望着宇文温如同望着鬼一般,对方说的每一个字,他似乎都能听得懂,可连起来却基本听不懂。
硫画汞?还圆反映?仰话反映?那是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
他嘴巴一张一合,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若是对方说的是炼丹术,他自然有信心将其驳倒,可如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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