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余郎君”叫做余文,只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寻了个机会开口问司马达等,这位“余郎君”的样貌如何。
“怎么?你在周国听过这个名字?”
“大臣,在下去年渡海西去中原,将近一年时间未曾听说‘余文’此人,不过...”大荒麻吕有些迟疑,“不过周国皇帝姓宇文。”
“不是说周国皇帝年幼么...”司马达等说完愣住,“宇文,余文...莫非是谐音,为的是隐去姓氏?”
“不一定,还请司马村主画出那人样貌。”
见着司马达等提笔在纸上画着“余郎君”的头像,大荒麻吕陷入沉思,他不确定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不过按着司马达等所说,对方浮海南下赶回长江附近的故乡,这到让他想起个人来。
周国的西阳郡公宇文温。
大荒麻吕是去年年底抵达中原周国京都邺城,在邺城待到今年九月才启程回国,启程前周国皇帝宴请他们和突厥国使者,在座的就有这位西阳郡公宇文温。
他曾听四方馆的陪同人员闲聊时说起宇文温的事,据说这位周国宗室是从什么山南来到邺城,过了九月就要返回,那山南似乎就是在长江附近。
当时对方就是这么一说,大荒麻吕也就是这么一听,如今想起来,似乎和博多港的“余文”勉强联系起来。
司马达等画了几张纸,最后终于画出满意的一张画像,大荒麻吕拿起画像看了片刻,觉得真的有些像那位,惊疑不定的问道:“村主,此人果然如此样貌?”
“呃,老夫的画工差了些,大约与真人有六七分相似吧?”
“那此人是否有什么...呃...例如印信之类的痕迹留下?”
司马达等望向苏我马子,见其点点头,他便将那张写有暗语的纸张拿了出来,上面有余文私章留下的印记。
大荒麻吕拿过来看了许久没看出个究竟,尴尬的将纸张交还司马达等:“村主,在下不太认得汉字。”
“是老夫疏忽了。”司马达等笑道,他开口解释那印章上的字迹:“宇、内、文、采、温、润,共六个字。”
“宇、内、文、采、温、润?”
“正是,中原所用印章,其上行文是从右至左,由上往下。”
“那那那那...”大荒麻吕惊得说起话来都是结结巴巴,“那么头一行的三个字,莫非就是宇文温?”
“呃,确实如...”司马达等说道这里回过神来,“余文,宇文,宇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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