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士兵,徒步向着陈军骑兵逼近,口中不断喊打喊杀。
见着这些离群的步兵竟然敢向着自己逼近,王缮一时间错愕了,本想着对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却见这些兵除了弓箭和佩刀之外,居然没有拿长矛、长枪。
冒冒失失离开本阵,没有长兵掩护,甚至其本阵的弓弩手已经没办法掩护,王缮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些兵独自对抗骑兵的信心从哪里来的?
“欺人太甚,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陈军骑兵被贸然离阵的周军弓箭手吸引,打算‘吃掉’这些不识好歹的骄兵,但对方距离本阵不远不近,导致陈军骑兵无法全员压上,只能分出一部分骑兵出击。
为了确保速度,陈军战马都没有披甲,所以一旦冲起来速度极快,他们打算借助速度在其他周军增援之前得手。
快速接近到五十步距离,陈军骑兵对着前方周兵射了一箭,随后把弓挂在鞍边然后拔出佩刀,就在这时,不避箭矢的周兵射出了射马箭。
箭镞如同平头小铲的射马箭,可以将战马的肌肉切开,周兵瞄准的不是马上陈兵,而是其胯下战马的前胛。
离弦之箭,很快便飞过三十步距离,锋利无比的射马箭将粗壮的马腿腿部肌肉切断,失衡的战马随即前扑倒地,将坐在鞍上的主人甩向前方。
一箭射倒一匹战马,胸前中了一箭的斛斯万善,快速抽出一支破甲箭,再度弯弓对准已经冲到面前的骑兵,那人手中佩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死亡就在眼前,斛斯万善却丝毫没有动摇,瞄准对方咽喉毫不犹豫放箭。
一箭穿喉,生命瞬间消失,失去意志的主人,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手臂,斛斯万善只是略微低头,就躲过向自己砍来的钢刀,随后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紧随而至的第三骑。
弃弓拔刀,斛斯万善打算使出平日里操练的“地趟刀”来砍马腿,却见那骑兵被自己的同伴一箭射中面部,当场坠马身亡。
硬碰硬的较量,打得陈军骑兵措手不及,冲在前面的骑兵相继坠马,让紧随之后的骑兵不得不向左右岔开避让,再无暇顾及出击的周军弓箭手,只能错身而过。
“不要紧吧,斛斯。”
听得同袍这么问,斛斯万善把钉在胸前铠甲的羽箭拔了下来,在对方面前挥了挥,箭头没血,也就是说他虽然中箭但没事。
不光他是这样,所有中箭的弓箭手们都轻轻松松拔下羽箭,活蹦乱跳的拿起弓,迎接下一轮的冲击。
特制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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